看著手裏餐盤裏的大餐,柱子幾乎暴走了。
“這他媽是人吃的嗎?幹這麼重的活兒,讓我們吃白菜?喂豬呢?”
“咚!”
話音剛落,一個估計是鐵鍬柄截短的木棒落在了柱子和王淩他們坐的鐵質桌子上,剛乘的白菜湯也被濺出半碗來,頓時桌子上湯湯水水灑落一桌子,沿著桌角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在這裏,你可以選擇吃或不吃,沒有權利選擇吃什麼。”
“我..”
王淩拉住已經在暴走邊緣的柱子,看看說話的衛兵,低聲說道
“想活出個人樣,得先活著,我們吃。”
衛兵見有人服軟,鼻子裏哼一聲向其他方向踱過去了。
真是人倒黴了鬼吹燈,放屁也砸腳後跟。
剛吃了沒兩口,就又有不開眼的家夥來找茬了。
“哎,新來的吧,你們餐盤裏的肉歸我們了。”
一個不容商量的聲音出現在了正在把那坨不明物質送往嘴裏的王淩和柱子耳朵裏。
抬頭看看,原來是熟人啊,還是室友呢。
說話的正是野狗。
“哎,問件事兒。”
野狗明顯沒有跟上王淩的跳躍性思維。
“你說。哎,不對,我憑什麼告訴你啊?”
不理野狗的疑惑,王淩一臉真誠的繼續說道:“這裏打架那些衛兵不管嗎?”
“在這裏,就算是治安小隊長也要給我們狗哥幾分麵子。”
一個小羅羅衝鼻孔看人的野狗樹著大拇指,驕傲的說道。
“那就好。”
話音剛落,野狗的腦袋已經載到在灑了半碗的白菜湯裏。同時驕傲的小羅羅也滿臉驚訝的飛出去好遠。當然是被柱子踹出去的。
“媽的,一盤菜就兩條肉絲,你們也跟你金剛爺爺搶,衛兵管管也就算了,你們算那根蔥啊,就你這小身板,你金剛爺爺我一個幹你們十個!”
剛說完,一個倒黴蛋又被踹了出去。要知道,在原來柱子就要為打架吃過虧專門練過腿上功夫,小腿粗的小樹一腳一個,連踢十幾棵,被他踹到,不死也要躺十天半個月的。
看著這邊有人打架,一個衛兵就要上前製止。
“先不要過去,讓野狗他們給這幫新人教教規矩,應該讓他們知道知道怎麼做人。這也是老規矩了,野狗不會吃虧的。”一個三角眼的衛兵小隊長製止住要衝過去維持秩序的衛兵,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來維持秩序不僅僅需要衛兵,也需要其他生活法則。新上任的衛兵心裏又有了一些進步。
“隊長教訓的對,還是隊長有見地啊。”衛兵一臉崇拜的說道,至於心裏怎麼想的沒人知道。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都是順心事情。
“隊、隊、隊長。”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結結巴巴囉囉嗦嗦的。”
三角眼隊長不耐煩的催促道。
“是隊長,您還是回頭看看吧,情況好像不對啊。”
“怎麼回事?還能出鬼不成?”
三角眼隊長一邊說一邊回過身子向食堂的戰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