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時光荏苒,少年初長成,昔日的輕紗薄影湮滅在時光的渦流中,留在心底的唯獨是哪一首魂牽夢縈的詩歌,那是他活著的唯一精神寄托,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曾輕輕地低吟著它,癡心難免妄想,想從這首詩歌中搜集著那個女孩的點點滴滴,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首詩,一曲渴望自由的天籟之音:
我是遠方的風,一股來去自如風,
我可以沒有軀體,但我的靈魂常在,
我信馬由僵,來去無影無蹤,跨可以跋山涉水,飛可以漂洋過海,上可以九天攬月,下可以五洋做鱉。
靜止時我是微風,行走時我是輕風,奔跑時我是狂風。
我是一股調皮的風,
看到我白雲我會獻媚,看到藍天我會歡笑,遇到雷電我會為虎,遇到暴雨我會做悵。
我是一股貼心的風
我可以化作一絲絲清涼,去溫暖大地的心扉,可以化作一塊塊寒冰,去刺骨大地的心房。
我願永遠是一縷清風,悄悄來到你的身邊,送來暖暖的溫涼,吹走你心靈的孤寂,吹散你迷茫的霧霾,吹開你心房的花蕾。
南京軍區飛龍特種部隊龍鱗山訓練地新兵集訓第7天分組對抗戰
幽靜的樹林裏,空氣清新,小溪潺潺,鳥語蟲鳴,一副生態休閑的大好景象,突然,一聲“轟隆”的爆炸聲,驚起一群山雀,震落了幾片樹葉,不一會兒,遠處悉悉索索地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跑得近了,一個一身叢林迷彩服的士兵正慌不擇路,滿山亂跑,這拚命的架勢貌似身後有可怕的怪物在追趕。當他要跨過一堆樹葉的時候,一雙大手倏然從樹葉裏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脖子,用力一拉,他一下子控製不住向前的衝力,臉與地麵做了一次親密的接吻,“有敵人,”他本能地抽出腰間的95式軍刀,用力一刺,寒光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可惜一隻強壯的手臂半空中架住了他的軍刀,“冷靜,自己人“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樹葉叢裏低聲喝道,“還不把刀收起來,要死人啊”隨著落葉慢慢抖落,一個迷彩頭盔如出水芙蓉般冒了起來,透過臉上厚厚的偽裝油彩,可以隱約地看到此人的五官長相,標準的國字臉,劍眉寒目,冷峻的嘴型,麵色凝重,“垃圾26號”那士兵認出來人,驚喜的叫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躲在這裏。”
“我有名字的,長官不在的時候別咋咋呼呼亂叫,搞地我們真像是垃圾似的“垃圾26號顯然有點不悅,瞥了他一眼,”而且。你還不也是垃圾28號嗎“
“不礙事,不礙事,名字隻是個代號而已“垃圾28號大咧咧的,毫不在意,“我說,你什麼時候躲在這裏。”
“哎”垃圾26號往下甩了甩手,示意他壓低身子,以免被敵人發現,“我早就說了,那個王什麼的.。。對,是垃圾5號,他的內一套不行,什麼示敵以弱,迂回圍殲,亂七雜八的,被藍軍包了餃子倒是真的,要不是我先見之明提前一步找地方躲起來以逸待勞,早就跟你一樣狼狽了。”
垃圾28號腆著臉,往垃圾26號身邊靠了靠,嘿嘿一笑:“你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我就愛聽你說,哎,我之前聽內個誰說,你是從那個什麼軍校轉來的,是不是真的。。,還。。還是個大學生。”
“別聽風就是雨”垃圾26號別過頭,閉上眼睛開始打坐養神,沒搭理28號。那28號看得出是個急性子,沒得到答案的話,會憋出內傷,他連忙搡了搡26號的手臂道:“你倒是說道說道啊,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農民出身的?”
“軍隊保密條例你忘記了?”垃圾26號嘴裏叼了根狗尾巴草,嘴裏含含糊糊著,“不該問的事不要問,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多幹活,少放屁。”
“嗬嗬嗬~”垃圾28號撇了撇嘴,“出息了,這都成了保密條令了。。”
沒等垃圾28號繼續牢騷,“噓”垃圾26號突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時湊過臉來,沉聲道:“有情況“。兩人低下了頭,握緊了槍杆,屏息靜聽。
“別跑“遠處傳來了追打聲,林子的寂靜再次被打破了,兩人偷偷地從堆滿樹葉的坑裏探出了小半個頭,一個身高7尺地鐵塔大漢正在前麵狼狽的瘋跑,頭盔都掉地上了不敢撿,聲如洪雷地大喊著“別跑。別跑等著你們逮我啊,傻鳥”說完,跑得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