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護衛已經被嚇破了膽,雖然仍然站在那裏,臉上帶著怒容,但眼裏更多的卻是恐懼。他們自己的實力他們自己清楚,常年來的默契也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但剛剛如此精妙的配合竟被眼前這個少年給抓住了機會,隻是那毫發之間的時間差就被張超瞬間抓住,被切成功的反殺。他們也是人,又不是機器,他們也會憤怒和恐懼。雖然每次就差那麼一點就能將張超斬於刀下,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每次張超都能全身而退,但他們卻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護衛的背後雷陽正冷冷的盯著,他倆也不敢倒退半步,倒退的結果隻有一條,那就是死亡。雖然雷陽一直對他們都是以財富來誘惑和鼓勵,看起來平易近人,但不要忘了,雷陽可是堂堂臨淄城雷家的少主,心狠手辣,怎麼可能會容許他們臨場退縮。如果不是這條尋寶之路需要護衛們的全力配合,雷陽也不會那麼平易近人。
護衛丁心道,“退後一步也是死,向前也是死,倒不如奮力一搏,想來還有一些機會!”雷陽在他們心底實在是留下了太深的陰影,讓他們都不敢於去嚐試。護衛丁朝護衛甲看了一眼,很明顯的看出護衛甲此時也跟他抱著和他相同的想法。兩人心一橫,手中刀死死的握緊,又是撲了上去。像這種情況背水一戰的情況下,一般有兩種情況,一是心中勇氣頓生,施展出遠超於平常的戰鬥力,從而殺死敵手,勝利的活下來,二是心裏承受能力不行,雖說是背水一戰,但仍然無法勝過自己心中的恐懼,手腳發軟,被敵手斬於當下。
兩人衝向張超,張超握緊手中的刀,背部依然隱隱作痛,但張超一點都不在意,嗜血的眼神狠狠的盯住兩人,張超忽然感覺像是回到了原來那種刀光劍影,生死瞬間的日子裏。身體傳來的絲絲愉悅感讓他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這讓衝上來的兩人感到分外的恐怖。隻見張超瞬間離開原地,直直的朝兩人而去。兩人的刀劈來,張超向左一轉,迅速的躲開,手中刻刀不停,朝護衛甲而去。護衛甲手下也不含糊,頓時手中刀勢一變,擋住了張超的那一刀。張超見護衛甲擋住,也不糾纏,立馬脫了護衛甲,身形一變,又朝著護衛丁而去。張超與護衛丁稍一接觸,便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護衛甲的眼裏全是背水一戰的毅然和破壺沉舟的決心,從他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來他的決心,他很清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張超與護衛丁接觸的時候,卻發現護衛丁的動作就有點畏畏縮縮,似乎很怕與張超接觸,隻有在張超殺向他要害位置的時候才會被逼著不得不放手,總的來說,總是防禦多過攻擊,張超看向他的眼睛,護衛丁眼神躲閃,不願意和張超接觸。
張超心底如明鏡一般,頓時就知道這護衛丁無法突破自己心底的恐懼,不管怎麼在心裏告訴自己需要奮力一搏,但到了實際該行動的時候卻始終無法如自己心底所想的那樣。張超心底不由得冷笑,一種米養百樣人,古人誠不欺我。不過這種情況倒是給張超一個很好的機會來輕易的除掉兩人。
張超在猜透護衛丁的想法之後,立馬拋開他,全力向護衛甲進攻。一時間刀光四濺,直讓人有些目不暇接。張超實力本來就在護衛甲之下,這下隻逮著護衛甲一人狠揍,不多會,護衛甲便叫起苦來。他們護衛之間有合陣之法,多人配合發揮的威力不是簡單的一加一,要是有人配合他,他還是很有信心能擋住張超的攻擊,可這時卻隻有他一人,“也不知這護衛丁在幹嘛!還不快上來幫忙!”護衛甲餘光注意到護衛丁在兩人在戰圈外遊走,這麼久竟一刀未出。護衛甲又急又怒,正想開就隻時,張超便凶狠的一刀又將他到嘴的話給逼了回去。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張超手中的刻刀在對戰中本是凶險之極,但現在在張超的手裏卻用的虎虎生風,一點都不比護衛甲手中的刀差,反而在近身搏鬥中,護衛甲的刀被逼的束手束腳,還沒有張超的刻刀來的好用。張超見護衛甲在跟他對戰中還敢分心,當下冷笑,也不客氣,更是將護衛甲打得險象環生,眼瞧著護衛甲開口想叫護衛丁來幫他,張超怎麼可能讓護衛甲將這大好機會給破壞,萬一真叫他一語驚醒護衛丁,張超又要多給一番功夫。張超一刀逼住護衛甲想說的話,護衛甲大驚,揮刀來當,卻沒想到張超隻是虛晃一槍,手中的刻刀立馬改了方向,反手握刀,手臂一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護衛甲脖子而去。護衛甲頓時回擋不及,脖子被張超狠狠地割開一道口子。護衛甲身體頓時一頓,獻血如噴泉一般噴了張超一臉,護衛甲的眼中帶著不甘和怨恨,在這即將死去的時候,護衛甲竟沒有盯著張超,而是勉強的回過神,死死的盯著護衛丁,張超估計護衛甲在心底一定恨死了自己這個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