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欲念,無論男女。
作為一個成年女人,傅繁很坦然,她想要,就會要。
對傅寒景便是如此。
“傅寒景,你不想要麼?”挑了挑眉,傅繁笑得狡黠,說出來的話字字挑釁,“還是說,你遲遲忍住,是因為……不行?唔!”
火熱的唇壓了下來。
……
事實證明,對一個男人來說,說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那絕對傷了男人的自尊,尤其是傅寒景那種吃素憋久了的成熟男人來說。
說他不信,根本就是自找收拾。
傅繁本以為上次他用那種方法滿足她已經是極限,可當真的真槍實彈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那根本不算什麼!
隻是前戲,她便小死了一回,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偏偏還是因為舒服到哭,而等兩人真正融為一體……
她發誓,傅寒景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無論她怎麼求饒,怎麼撒嬌,男人打定了注意要收拾她,根本就沒用,哪怕她的指甲無意識的在他背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跡。
最可惡的是,他明知自己受不了了,還偏偏惡劣地咬著她的耳垂逼問她他到底行不行,有沒有讓她舒服到……
花樣百出。
到最後,傅繁哭到嗓子都啞了,等結束時,她渾身上下更是沒一點力氣,還跟被火車碾過似的,又酸又痛,根本不是她自己的了。
比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繁隻能任由他抱著去浴室清洗了番。
身體重新碰到床的那刹那,她鬆了口氣,但下一秒,男人跟著躺下並將她抱在懷裏,手掌還在她背上輕撫的時候,她渾身的神經倏地就緊繃了起來。
“我不要來了,不要……”她委屈控訴。
傅寒景動作微動,想要但忍住了,低頭,他睨著她,淡淡發問:“還覺得我不行不能滿足你麼?嗯?”
傅繁……簡直想哭!
混蛋!
這事兒還過不去了是吧?!
她張嘴就想在他胸膛上咬一口。
偏偏……
男人原本在她背上的手一路緩緩往下,來到了腰際,在她腰窩處流連著,在今晚以前,她從不知道自己那竟也那麼敏感。
深怕他再來,她連忙求饒:“沒有沒有!你很厲害!滿足了滿足了!”
“真心話?”
“真心話真心話!”
傅寒景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低笑著道:“放心,今晚不會再折騰你。”
他倒想,但她到底是第一次,他隻能克製著不能讓她太累。
傅繁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眼睛也亮了起來,正要說什麼,不想幽幽的一句適時從頭頂砸了下來——
“剩下的先欠著,連著上次你視頻時撩我那次,等以後帶你鍛煉身體一次好好算一算。”
傅繁:“……”
混蛋!
傅繁羞惱,氣得張口就在他胸前重重咬了口。
“傅寒景你禽獸!”
“再咬,現在就禽獸給你看?”
“……”
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傅繁恨恨從他懷裏掙紮著退了出去後立馬背對著他滾到了床的最邊上。
“哼!”
傅寒景失笑。
“繁繁。”
不理。
“繁繁。”
傅繁還是不理。
就在這時,男人的胸膛貼了上來,她揚手就要推他:“熱……”
一個“啊”字還沒說出口,微涼的觸感忽的從手腕處蔓延。
她低頭。
是一條手鏈,有點兒少女心設計,又帶著輕熟風,且……她無意發現了“m”字母,她認得,這是如今身價最高的設計師m的標誌。
傳言m的設計邀約已經排到了後年,她很任性,客戶要看眼緣,沒眼緣無論多少錢她都會拒絕,而多數找她設計的基本上都是獨一無二款。
隻一眼,她就喜歡上了。
“生日快樂。”
“一條手鏈就把我打發了麼?不快樂,也不喜歡。”傅繁故意跟他唱反調。
傅寒景聞言勾了勾唇:“不喜歡?”
“不……唔!”
唇忽的被含住,下一秒,男人的身體覆了上來。
隻是短短幾秒,傅繁臉蛋重新染上曖昧潮紅,身體癱軟無力,隻能任由男人撬開牙關攻城略地。
“喜不喜歡?”他問。
胸膛起伏,傅繁微喘著氣撞入他視線中,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