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那大將對星淵發動進攻的時候,我從天而降,直接用綢帶卷住了那將軍的劍。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一幕,那將軍先是一愣,然後一提馬肚子,直接衝了過來。
我小聲的說道:“星淵,你不要和他糾纏,你先帶著我方士兵去打他們的後麵,我和這將軍過招,他不是你們龍吟國的常勝將軍麼,反正我可不怕。”
星淵卻道:“不行,你一介女流如何和他打,讓我來,你還是先去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著我!”
我看著劍眉星眸的星淵此時此刻有些狼狽,臉上也是刀傷,“不要廢話,叫你去便去,我是神仙,不會死,你一個凡人之軀能承受多少劍,何況你很明顯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快去。”
我揮了揮手,給他胯下的馬兒捏了個小法術,那馬便載著他遠離了我這。
他回頭看我,眼神裏全是擔憂。
他擔憂個屁,我說我不會死,我便不會死。
很快,那大將軍丟掉了手中的長槍,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不可一世道:“雖然不知道姑娘是誰,但是,隻要在本將軍的對麵,便是敵人。”
“將軍可否告知我的名字?”我挑眉道。
“為何?”
“到時候將軍死了,我也好給將軍送上一炷香啊。”我勾唇一笑。
他沒有惱怒,反而爽朗一笑,“哈哈,本將軍名叫封義,你可以記住,等本將軍用劍挑開你的麵紗看看,這麵紗下麵究竟是如何一張容顏的時候,你求饒也沒有用了。”
他用劍,我用綢帶,我覺得有些不公平,我把那綢帶一甩,也幻化成了閃著寒光的長劍。
大抵是因為霧太大,他並沒有看見我施法的樣子,當看見我手中多出了一把劍的時候,他微微的讚歎道:“好劍,可惜馬上就要折斷了!我這長劍可是以天下瓏鑄之法所造,威力無比,任何長劍都能削斷!”
說完之後馬上向我發動了猛烈的攻擊,我一個彎腰踩著地上,然後在空中轉了個身,點了兩下地,用劍向他刺了過去,說實話,我隻是很平常的和他打鬥,並沒有用任何法術,我確實可以用一個法術直接將他殺死,但是那樣我怕會遭更大的天譴,我這樣做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麵對我這樣輕巧躲避他的攻擊,再一個反製,他有些錯愕,但是還是踩著馬背直接跳了起來,劍和人成了一條豎線再一次向我進攻過來!
我提劍擋在胸前,我聽見他手中的劍閃著寒芒直刺我手中長劍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驚訝道:“你的劍居然沒有損傷?”
我詭異一笑,“不僅僅沒有損傷,還能擊敗你!”
我使勁兒一甩,我手中的長劍爆發出一股力量,推的那將軍連連往後翻滾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你這劍是哪兒來的,這麼厲害?”
“你死了就知道了!”我不敢怠慢繼續往前麵攻擊。
我不得不說這個將軍的武功確實不錯,而且出招又毒辣又狠毒,招招要我命,好在我有法術護身,也能及時為即將到來的攻擊做錯反映,幾十招下來,看樣子他有些支撐不住。
我道:“你這不正常啊,按照道理來說,倘若遇見了比較強勁的對手應當是先退回去整合一番,再想計策,你這樣不要命的使勁兒跟我打,好像有些不對勁。”
他不住的大喘氣,手中的劍插入了地上,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剛開始是想直接殺了你,但是我感覺到還是挺有意思的,越是和你交手越發想要知道那張麵紗下麵究竟是如何一張臉,是風華絕代,還是傾國傾城。”
“都不是。”我笑道。
我這邊和那封義打的熱火朝天,那邊兩軍也不敢停歇,也一直在纏鬥。
如此纏鬥下去我想必然這邊支撐不住,因為我瞧著我們這邊的人,似乎死傷大半,即使星淵仍在苦戰,但是情況非常不容樂觀,這封義被我牽製住,我們仍然沒有半點勝算。
我脫離了和封義的打鬥,直接竄入了人群之中。
我閉上眼睛嬌嗬一聲,身上的仙氣彷如利器一般直接打到凡人的身上,一般來說凡人是受不住神仙的仙氣的,一旦碰見,非死即傷,並且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果然,圍繞在我四周的敵將慘叫一聲,都倒了下去。
趕到的封義瞧見此情景,看了我一眼,然後大喊一聲:“撤!”
我找到星淵上了他的馬,微微的說道:“我們也先撤退,如今我們兩隊實力太懸殊,不適合長久作戰,先退下再說。”
星淵看著這戰場,心知肚明實力如何。
點了點頭,然後急切的問我:“你有沒有受傷?”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神仙,我不會死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退回營地之後,我趕緊進了帳篷,雖然星淵似乎找我想跟我說什麼,但是我還是提前拒絕,讓他不要來打擾我,我剛爆發了自己身上的仙氣,殺了數百人,而且我瞧著天色隱隱約約出現了血紅色,凡人看著定然會以為那是天上的雲彩,正常現象,但是我看不是,剛剛我殺了上百個凡人,所以那是天兆出現。
但凡天兆出現,無論等級多高的神仙,都必定會受罰。
我躲在帳篷裏麵,楚妄知道我擅自做了這些事情一定會很生氣。
熬到了晚上,我離開帳篷,看著月色,果然,如我想的一模一樣,那輪原本應該是白色的月亮此時此刻已經被紅色染紅,出現了“血月亮”。
這是天兆的表現。
我趕緊走的遠遠的,倘若我呆在帳篷裏麵一會兒一道雷下來,定然會把這帳篷燒個精光,到時候會牽連星淵的。
果然,等到我找了個偏遠的小樹林的時候,那月亮的月光突然照在我的身上,然後隨之而來的一道又粗又壯的天雷打在我的身上,我全身刺痛就好像所有五髒六腑都被抽離了一般,我被那到雷打在地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