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051.一並問罪(2 / 3)

我道:“那,那些人間的妖魔鬼怪呢,逃到人間的鬼怪去哪裏了?是否全部已經召集回來了?”

南耀道:“還不曾,如今九重天上的神仙似乎打算重新封印冥界。”

“不能讓他們得逞,既是我打破的輪回鏡,如今我也不準他們封印冥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先把楚妄弄過來,楚妄身上的戾氣越發的嚴重了,若再不蘇醒,我怕他會永遠醒不過來……”

“主人想要搶奪楚妄的軀體很簡單,如今冥界最厲害的幾位妖怪正在人間作亂,他們分別是,臨,恣,鴉。”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三個妖怪?”

潑墨嘴角微微一勾,“臨是早起天地還歸於混沌的時候就出現的妖怪,天底下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通常在夢裏把敵人給殺死,然後再吃下去,恣,一個石頭巨獸,它身上的護甲可以抵擋大部分法術,法術免疫,鴉,顧名思義,一隻黑鴉,一個妖界殺手,手起刀落,任何法術都不能禁錮於它,當年正是這三個妖怪,鬧的人間民不聊生,九重天都沒有辦法,才鎮壓的冥界。”

“眼下這三個妖怪在哪兒?”

“暫時不知道,但是應該很好找,到時候主人拿回楚妄的仙軀有它們幫助,更加簡單。”

我並不知道潑墨說的簡單是什麼意思。

南耀在我耳邊微微道:“主人,你要知道,首先,石頭巨獸這麼大一塊,它在哪兒能不引起轟動?我一會兒就去抓一個徒弟出來,問一下哪兒有看起來像是石頭一樣的巨獸,不就清楚了麼?”

說的好像有那麼一絲絲的道理?

我點了點頭,“不過,既然是石頭巨獸的話,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聽我的差遣,他既然去了人間定然不可能就那麼簡單臣服於我吧?再說……”

說到這裏我微微的拉了拉南耀的衣角,不好意思說道:“我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做什麼王什麼的,咳咳,如今當了冥界之主我還稍微有些不適應,你看我腳下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妖怪,我怕我管不好。”

潑墨美膩的一笑,“怎麼可能管不好,您放心,我和潑墨絕對會忠心耿耿的幫助你,保護你的。”

話說,我還真覺得潑墨美的人神共憤。

以前隻覺得那九重天的公主司絲長得好看,但是看見南耀之後才覺得。

真的是美到了骨子裏麵,單單是她的身子,妖嬈如一條細長的水蛇那般曼妙,風情萬種都不足以形容出她的媚態,她頭發是火一般赤紅的顏色,淡紫色的眸子點綴的恰到好處,一顰一笑,都可以讓人酥到骨子裏麵。

饒說潑墨的話,看起來稍微比較冷一點了。

說話有板有眼的,雖然生的好看,白白淨淨的,但看起來眼中時時刻刻都充滿著殺意,看向我的時候,稍微有那麼柔和一點,看著他如刀削一般的容貌,我一般來說還是敬而遠之,雖然他口口聲聲的喊我主人,但是我還是怕他哪個時候不順心一翻臉就把我按在地上打一頓。

潑墨站起來,目光嚴肅的對著匍匐在地上的妖怪們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的冥界之主便是我的主人,虞挽念,以後你們應該聽從她的號令,為她辦事,萬死不辭,你們可知道?”

那些妖魔鬼怪啥的聲音挺統一的,“遵命,恭賀冥界之王重生。”

這和在九重天上的感覺根本不是一樣的。

雖然在九重天上到處都是神仙,也有所謂的天規和正義。

活的不如一隻螻蟻,如今在這冥界,我身份已然是冥界之主。

不似我來時。

我眼尖的看見在不遠處,似乎有一個熟悉的容貌。

我一步步走下台階,來到那張臉的主人處。

微微道:“好久不見。”

她猛烈的抬起頭來,看見我之後,眼神裏除了震驚,還有敬畏,她跪在地上,顫抖道:“以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謝謝冥王當初放我一馬。”

是的,沒錯,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時候是我出入冥界的時候,裝成柔弱少女引誘我去洞口裏麵的那隻蜘蛛女。

如今她跪在我麵前,謙卑得不得了,我淡然一笑,“無妨,隻是瞧見是老朋友罷了,所以才打個招呼。”

是的,現在的我,就是要斂好鋒芒,然後再上九重天。

南耀和潑墨的法力是我不能估計的。

冥界本生就很荒蕪,加上幾萬年都被九重天給封印的關係,以至於冥界眼下的狀態非常的荒蕪,幾乎看不到什麼,而南耀和潑墨直接用法力荒蕪的大地上幻化出了一座宮殿。

要知道,以前還未成仙之前我住的地方可是靈秀山的山洞,那山洞處於靈秀山的最頂端,風景也還不錯,除了洞內的環境稍微差一點,在九重天上住過霸氣恢宏天命殿,不過還沒有過自己住進這麼一座華麗的宮殿。

我知道,一般來說能幻化出東西的神仙,或者說是妖精,都是屬於那種特別厲害的。

能用意念幻化出來的東西,原本就已經夠厲害了,何況是一座宮殿。

南耀和潑墨帶領我走了進去,南耀自豪的問道:“主人,如何,以後這就是主人的新住所,以後主人就住在這兒,還有便是,昨日我和潑墨問了附近的土地,已經察到了石頭巨獸的下落。”

我覺得有些新奇,問道:“那土地是如何說的?”

“那土地說,在不遠處有個小鎮,那石頭巨獸應該在那村子裏麵的某個地方,明日我們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在我心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找到鴉和臨。

第二日,我和南耀和潑墨化成了凡人來到那個小鎮。

我原本以為小鎮是屬於那種比較熱鬧的地方的,沒想到剛落腳小鎮便瞧著沒幾個人。

街上行人神色匆匆。

看起來就好像是在懼怕什麼東西一般,

偶爾有一個小販站在小街上有些戰戰兢兢的賣著菜。

“這些人怎麼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南耀道:“大抵是因為他們懼怕某種東西吧,按照土地的說法,應當是恣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