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重複那樣的生活了。沒有早飯,沒有周末,也沒有輕鬆。一套又一套的試卷,一天少一頁的倒計時。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有衝擊力,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覺得無聊。音樂是奢侈的,開心是奢侈的,愛情······額,我是說那種《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的青春是天價,咱是買不起的。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彷徨麻木的過著高考前的生活,笑不敢咧嘴。然而我列外。
我是糸離,當時的我是社會關注的那一撥待考生之一。大多數的時間我在睡覺,比如早上的第一二節課,再比如晚上的三四節。我承認我不是個好學生,找各種理由開脫自己,數學好可以不聽課,英語學得狗屎聽不懂可以不聽課。我喜歡聽歌,喜歡畫畫,喜歡各種稀奇古怪的創作。我之所以能混到那撥人中是因為有聰明的腦袋,我之所以沒能考上想去的那個大學是因為考上那個大學隻有聰明的腦袋是不行的······我之所以這麼說而不是廢話,是因為我之所以不上好大學卻要去受高三學生的苦是上帝安排好的。
在四川一帶的高三孩子是傷不起的,冬天不是特別冷,夏天又不是特別熱,渴望一個‘津貼’式的假期比中獎還難,用格束的話來說“你覺得有多大幾率?”
對了,格束就是·················好吧,待會詳說。
(一)我和格束的一切記憶都是我自己強行創造並且隻被我自己記憶2010年的冬天我們城市下雪了。這裏不是一個容易看到雪的城市,所以我很清楚的記得那是我所看過的第三次雪。我曾經無比羨慕不怕冷的人,那即意味著人瘦,也意味著不用穿太多衣服。所以當格束站在陽台玩手機時,單薄的身體也趁著雪花合著學校後麵不遠的聖母堂一起留在了教室裏戳手的我眼裏。
其實很多的形容詞都是錯覺的後置效應。因為我覺得格束是個幹淨明朗的男孩,但是其實不是的,其實在那之前我對格束同學除了名字以外一無所知。
敬廂說,我和格束的一切記憶都是我自己強行創造並且隻被我自己記憶。話畢,我就感傷了。回顧起來,全是我的‘獨家記憶’。
“格束,你別踢我的凳子行不行”?
“OK!等到你把格束和嘯束分清楚再說”。
“額······對不起,可是誰讓你們名字這麼像”。
“大小姐,我是嘯束!你是認人還是認名兒啊”!!!
“好吧,不過說真的,那個格束··················”。
嘯束和格束是初中同學,他們長得半點都不像,名字也一點都不容易弄混。不過我還是努力以同一個理由和開始,來詢問格束的訊息。
格束身高175CM,不怎麼打籃球,成績不錯是因為頭腦不錯加上學習認真。他的身邊總會有不少女孩的出沒,不是純友誼,但是也不是愛情。愛咬指甲,做題愛拉扯脖子上的肉,長得很帥,不愛洗頭,不愛理發,脾氣有時候很壞,語文學得好但是文筆不好所以作文基本無法在定時考試時間內完成。我默默的了解著格束的一切,正如格束傻傻的不知道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