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衣來襲,囚車遭劫(1 / 2)

天葬以武立國,一直以來崇武弱文,武風昌盛,地傑人靈。

天葬一千零二十年三月,青雲郡主威親王擁兵自重,勾結妖魔邪道,不念帝恩,起兵叛亂,欲於天葬境內另建一國,此舉一出朝野震動,國主趙天龍龍顏大怒,拍座而起,頃刻下旨:護國大將軍摩雲鋒帶兵三十萬,即刻發兵青雲郡,務必一月之內剿滅叛軍,不得有誤;如有延誤戰機,提頭來見。

天葬一千零二十年四月,護國大將軍摩雲鋒突然倒戈相向,歸順威親王,並起並作亂,攻陷白雲郡,青龍郡,瓢雲郡,並於半年後兵臨皇城腳下。

一時之間天下大亂,眾生皆驚,國家癱瘓。

千鈞一刻之際,天葬國背後三大宗門齊齊現身,派出宗門強者,入駐軍隊,誅殺邪魔,於天葬一千零二十一年一月蕩平亂軍,斬殺威親王,剿滅禍亂源頭。

天葬一千零二十一年二月,,玄武殿前,鍘刀寒光閃閃,百萬頭顱落地,萬湖血肉成海。朝綱清肅,奸人鑄殺,天下定心。

……

天葬一千零三十一年四月。落霞郡,開陽城外龍虎山脈外圍附近的一條幽靜的山道上。

“哐當,哐當。”

一輛囚車在一隊官兵的護送下扭扭歪歪的行走著,車輪轉動間響個不停,入土半分,把泥地碾壓下深深的車轍痕。

囚車裏麵坐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郎,身體單薄,眉清目秀,皮膚雖白皙卻髒物點點,一破破爛爛的白色囚衣加身,使得他看起來萬分落魄狼狽。

少年手腳都被粗大的鐵鏈鎖住,一雙眼睛茫然無神,充滿對未來的無望。

烈日炎炎,山道上靜悄悄地無一絲風拂過,官兵們走了很久,心也開始浮躁,已經有人在抱怨了。

“王貴,這傻小子倒爽,像個大爺一樣呆在車裏,不用走路,倒讓我們像仆役一樣供奉著他。”走在前頭的官兵摘下官帽搖著,希冀有一點涼風撫摸臉頰,又回過頭望向囚車裏的少年,不禁對身邊的同僚抱怨道。

“哼,就是,不就是一個囚犯嗎?殺了得了,還要送到外島上勞改,有這必要嗎。”王貴也是一陣腹誹,喃喃著嘴附和著。

這時他們後麵走過來一個兵官模樣的中年壯漢,甲胄加身,濃眉大眼,不怒自威,正是這次隊伍押送罪犯的負責人,名張立剛。他皺了皺眉,不耐煩地道:“王貴,周三,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想幹了?嘰裏呱啦的。”

“不是,隊長,這不是太累了,弟兄們抱怨兩聲嗎。你老勿怪。”王貴聽了這話嚇了一跳,當即討好道:“不過隊長,這小子小小年紀的,到底犯了什麼罪?聽說放逐外島的人都是讓其自生自滅的。”

“唉!好吧,我正好知道就跟你們說說吧。”張立剛仰天歎了口氣,又看了兩人一眼,才又悠悠開口:“此子名駱白,父親正是二品大臣駱雲鋒,前不久遭朝黨攻擊。鎮國公舊事重提,說其與威親王當年謀反一案有關聯。國主大怒,派人追查。嘿,自然就早有圈套設下了。監察大臣查出駱雲鋒乃是威親王的門生,受其提攜過。”

張立剛講到這裏頓了頓這時他身邊早已多出了幾個兵差,顯然大家都想了解情況。

他一停頓,眾人就著急了,紛紛催道:“隊長,怎麼停了,快接著講啊……”

“是啊,是啊,隊長快說。別賣關子了。”

……

環顧一周後,眾人的著急目光落入眼中,張立剛非常滿意眾人的反應,得意地笑了笑後,接著道:“威親王叛亂一事畢竟過去多年,國主雖有點芥蒂,但還是不以為然,準備來個罷官就算了。奈何朝黨勢力太強,堅決要求對其鐵鎖加身。國主有所顧忌,就答應了。嘿嘿,結果駱大人下獄第二天就暴斃而亡。同時,監察官又從駱家抽出大量與威親王當年密謀造反的書信。如此一來,國主雖半信半疑,但仍下旨滿門掃斬,但對未滿十周歲的人就網開一麵,放逐外島。”

“原來如此,此子可憐!”一老兵雙眼渾濁,唏噓不已。

“哼,其父有謀反之心,當殺其九族,以儆效尤。”

“朝廷之上,爭權奪位,不則手段,對與錯,又有誰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