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兒出車禍已經過去了三天,她依舊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她的生命體征很不穩定,需要繼續觀察,醫生說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陳夢玲現在對藍祈沒有一絲的憐愛,如果不是因為她住校,陳夢玲很可能回去跟她拚命。
白櫻告訴藍於傑事情的整個經過,“是藍羽兒她自己跑到馬路上才被車撞了的,和藍祈沒有關係,要怪也是怪她照顧不好自己的孩子。”白櫻用手指著陳夢玲。
藍於傑氣憤的拍掉白櫻的手,“我不管這麼多,我隻知道我女兒是為了去找那個混賬才出的車禍,我沒有讓她付醫藥費已經很寬宏大量了,你能成為她的管家,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藍於傑正眼都不願意看白櫻。
白櫻並不生氣,藍於傑對藍祈和他越不好,他下手越心狠,用的手段也越毒辣。
白櫻冷笑一聲,慢慢轉身,“祝你女兒早日康複。”雖然說的是祝福的話語,但藍於傑聽得渾身不自在。
林歌學院,藍祈所在的高等院校,氣派的大門,宏偉的建築,夕陽西沉,校園內是那麼的安靜,雄偉的教學樓隱沒在淡淡的晚霞中,周圍的一切仿佛披上了淡金色的薄紗,如夢如幻。
白櫻提著做好的營養餐,一路走向藍祈的宿舍,路上碰到一些“高高在上”的人,一群衣著亮麗的人,他們的臉上永遠掛著十五度微笑,似乎不會悲傷,他們高貴,他們富裕,他們衣食無憂,他們看著白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拾荒者。
白櫻的衣服並不是什麼名牌,一件白襯衫,衣袖挽到胳膊肘,一條墨藍色小腳牛仔褲,以及一雙灰黑色的帆布鞋,脖子上還掛著髒兮兮的舊戒指,除了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之外,實在沒有什麼突出的亮點,任何人一看都知道他沒有什麼家庭背景。
白櫻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隻是他沒有閑時間搭理他們,姚泫羽發短信告訴白櫻,藍祈已經一天沒吃飯了,白櫻送過去的便當她一口都沒動,白櫻隻好親自去監督她。
“嘿,你。”一個身材魁梧的人叫住了白櫻。
白櫻就當沒聽到,繼續向前走。
“咣當”一聲,便當盒被人踢到了地上,營養餐灑落一地,周圍的人吹著口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白櫻冷眼看著那名學生,“林歌學院的學生都是這種地痞流氓嗎?”聲音不大不小,卻沉重有力,“你打翻了我帶給別人的晚飯,是不是應該說聲對不起?”白櫻不想惹是生非,盡量低調。
那名男生毫不在意,不僅沒有道歉,反而用腳將便當盒踢的更遠,“哎呀真是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不過你說去送晚飯,我們學校的學生非富即貴,是哪個窮酸的人進來了啊?哈哈。。。”說著大聲的笑了起來。
“嘿,你,”藍祈拍了拍男生的後背,當他轉身的一瞬間,藍祈一拳打在他臉上,男生腳下不穩,藍祈隨後又補了一腳,男生徹底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害怕的看著藍祈。
藍祈走到白櫻身邊,“他是我的人,想對他動手得先問過我,聽明白了嗎?”淩厲的目光審視著男生。
男生一個勁的點頭,見藍祈並不想多說,狼狽的爬起來,一溜煙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