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你這個瘋子,你要做什麼!”紅頭發的男人撕扯住趙斌的頭發,猛勁一拉扯,將他甩出老遠。
趙斌的頭撞在牆上,臉上都是血,他抬起頭看著男人怒吼道:“把你搶來的東西都送回來,不然我真的會報警!”
“草!你特麼找死!”
紅發男人一腳踩在沙發上,躍跳過沙發將趙斌再次撲倒,衣兜裏的車鑰匙一樣的東西掉落在地。然後他整個人騎在趙斌的身上對著趙斌的頭一陣毒打,血濺三尺,白花花如豆腐腦般的腦漿都流了出來。
“擋了老子的財路,別說是兄弟,就是老子的老子,都別想活命!”
紅發男人站起身,從衣兜裏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幾口,隨便將煙蒂扔在了趙斌身上,火苗跳躍了幾下,隨後便燒開來。
紅發男子沒注意到自己偷來的東西早已從衣兜掉落了出去,更沒看到,火光裏麵一個女人伏地而起,D罩的傲人胸圍與那翹起的臀部形成完美的S形,女人化作水一般的撲向了趙斌。
“找到宿主,程序啟動。”
火光漫過了半層樓,濃煙卻染灰了半邊天。
隻是大火中被炙烤的男人絲毫不曾感覺到有任何的異樣,此時正沉浸在曼妙的身姿寄生中,那個強大的腦係統寄生入人身體的方式竟然是!合二為一!
他侵略了女人的身體,然後一點點的將女人吞噬一般的融入了自己的身體,趙斌明顯的感覺到,不久前打鬥的所有傷痛化為烏有,狀態良好,肚腩上的幾塊肥肉漸漸的在炙烤的火燒下消失。
身上的肌肉漸漸的長出,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卻在看到大鳥的時候尷尬的一愣,衣服呢?被那女人拔光了!
他衣不遮體的匆忙找東西掩蓋住自己,想要逃離火場,可是屋子裏已經被燒通透了,哪裏有東西給他遮羞。
此時,卻上演了驚天一幕。
裸男跳樓圖!
趙斌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卻是摔的淒慘。
“宿主體力不支,係統修複。”
趙斌做夢也想不到,在他與寄生在自己身體裏的那個係統美女翻雲覆雨時,自己已被人抬上了趕往醫院的救護車上。
“修複完畢。”
隻待一聲嬌柔入骨的聲音結束,趙斌睜開了眼,對上眼鏡男呆木的看著他。
“你做春夢了?”
同是火災現場出來的病人,為毛線你做著春夢上的救護車,人家別人就得挨著恐懼排排站,幾天都不敢合眼。
趙斌臉色一暗,當下決口否認。
“我哪裏做春夢了!你才做了春夢!”
眼鏡男指了指他某處叢林,隻見他一隻手正握著那雄風,他鬆開手,雄風頓時如同縮水的氣球般變小,更是覺得不對,兩隻手捂了上去。
此時,護士進了病房丟給他一件病號服,隻等他穿好才紅著臉陪著警察一起過來問了些信息。
“姓名。”
“趙斌。”
“性別。”
“呃?”
“性別!”
“你看不出我是男是女麼?”
“性別!”
“你臉紅啥?”
“我問你性別!”
“男。”
“為什麼在火場。”
“住酒店,睡覺啊。”突然,趙斌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他住那房間是二十二樓,他總不能說從二十二樓跳下去的吧!
“火災的原因已經查出,是出自你登記的那間客房,警局將找人來評估損失,然後起訴你賠償損失,這些日子不要出城。”女警丟了一記白眼轉身離開了。
趙斌錯愕的看著離開的女警道,“你不問我為什麼會發生火災麼?”
對於一個從酒店裸奔出來的衣不遮體的流氓,我有什麼好問的?好好的找個律師為你辯護吧。”
女警離開,隻留下趙斌一臉無語。
火災跟她有毛關係,分明是有人要殺他好麼?那衣服在火災裏麵都燒著了跟他有毛線的關係,是衣服禁不住燒好麼!
頓時,趙斌才發覺到了不對勁!
他竟然沒被燒死,他分明是被打的半死了,而那個係統的出現,將一切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