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美聞言,麵色微微的變了變,旋即又恢複了淡然。
“敬酒不吃吃罰酒!”龍經國終於露出不耐神情,接著他給右手帶上了一個黑色的、不知材質的手套,然後拿出一枚銀針,左手則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金色的防風打火機,遂用打火機中噴射的火焰,將銀針快速燒紅。
“還不說?看來你以為我很人道嘛!”龍經國發出一聲殘忍的冷笑,旋即一把抓住子裏美老師那白皙的左手,將燒紅的銀針猛然刺入子裏美左手的小拇指指甲縫中。
“啊——!”子裏美發出歇斯底裏的痛呼之聲。
她的麵色慘白如紙,臉上的汗珠猶如瀑布一般滾落。
痛呼過後,子裏美美眸圓瞪,想要說話,卻因為剛才的疼痛,牙齒已經將嘴唇咬破。子裏美那被插入銀針的小拇指並未有血流出,隻是淡淡的焦糊的氣味,這個道理很簡單,燒紅的針已經將手指裏的血管燒焦了,又怎麼會有血流出來?
“這還隻是第一個指頭,還有九根指頭呢。”龍經國對子裏美那憎惡的神情卻仿佛是熟視無睹,殘忍的笑容仍舊掛在臉上:“而且我也研究出了一個新玩法,就是說把針先插入指甲縫中,然後再去加熱。你說,是老玩法更令人痛苦,還是我發明的新玩法呢?”
子裏美已經因為疼痛,而出於本能的流下了眼淚,但是她仍沒有招供的意思,看向龍經國的神情,充滿了絕然。
……
華京城西郊,戴著口罩,穿著一身運動裝的榮衛國,推開了一個牆上噴著“拆”字的老式平房的門。
“衛國。”房間裏沒有開燈,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到了榮衛國的耳朵裏,榮衛國一下子就分辨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原來徐教授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榮衛國摸著黑,向聲音來源方向走去,果然隱隱可見徐教授的身影坐在一個長條板凳傷。
“老徐,不好意思,我處境那麼危險,還來和你碰麵。”榮衛國來到徐教授對麵坐下。
“這是病毒疫苗試驗的初步報告。”徐教授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枚U盤,遞給榮衛國。
“這是我對上次襲擊案的秘密調查結果。”榮衛國則是掏出一個TF手機卡,遞到了徐教授手上。
“行,事情明朗以後,我們一起喝酒,我先走了。”榮衛國見徐教授將TF手機卡收進口袋,鬆了口氣,點了點頭便是起身欲走。
“衛國。”徐教授遲疑了一下,叫住了榮衛國,待榮衛國回過頭來,徐教授繼續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聯係我,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
榮衛國聞言,複雜情緒溢於言表,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對著徐教授點了點頭,便是走出平房的門。
徐教授怔怔的看著榮衛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
半小時後,華夏國國安局再次召開緊急會議。
“首長,出了什麼事?”龍經國一頭霧水,終於抵不住好奇,問道。
他直至剛才,首要任務還是審訊子裏美,不過風淩天在接到一通電話以後,卻是神色嚴峻的打斷了他的審訊,和他一起來到了國安局的總部。
路上,在看到風淩天語氣嚴肅的撥打一個又一個電話時,心理素質極好的龍經國有些惶惶不安,他幾次想要發問,話到嘴邊卻又強型的咽了回去。
“出了大事。”會議室裏,風淩天搬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說道:“第一軍醫大學的徐教授,在與榮衛國交頭後不久,變被神秘人綁架了,負責保護他的幾個特戰大隊成員,全部都被同一種匕首,割斷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