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9年1月2日,時間0002,山東某市市區某處。
大家終於知道了這所有發生的一切,守護世界行動的最終目的就是保護來華訪問的各國首腦在國內的公開行動不能有閃失。林正也終於知道林浩所守護的秘密是被那個叫趙慶龍的排長找到的從今晚0點開始的曆時48小時的警戒保衛行動的全部行動細節,這也是為什麼劉明****允許自己的兒子直接行動的原因。他們現在正巡邏在市區的各個角落。排查所有的隱患。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不在之前就做好,當然是因為這些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被國安聯合公安特警以及特種部隊處理了,現在隻是在進行確認,當然更多的是為了對敵人造成威懾。
而後就是部署人員進行任務——讓有警衛任務經驗的武警警衛部隊在指定地點進行武裝管製,而有著城市反恐經驗的警方特警則負責固定的警戒狙擊哨卡,而野外及城市複雜地帶反恐作戰經驗豐富而且善於排爆的武警特警則負責爆炸物的監測,而解放軍特種部隊以及預備役部隊則要準備直接駕駛車輛在各國首腦身邊保護他們的安全,最後國安人員則要準備在各個路段偽裝流動哨,同時四部分作戰部隊各自的陸地航空部隊全部飛機帶彈升空——包括有人駕駛飛機還有無人機。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前來中國的所有其他國家領導人不能受絲毫的損傷。
同一時刻,山東某市人民醫院北分院。
林浩雖然說是好的差不多了,但畢竟是病人,醫院的病床並不大,所以他們還是讓林浩睡了病房的其中一張床,另一張沒人睡的床則被三個女孩子橫著擠了擠——好歹還能睡,而鍾琪和劉濤就拿過醫院裏可以展開成床的椅子兩張展開一人睡一張——當然醫院病房裏各式各樣的小物品都被他們用來設置在了門口窗戶等處作為陷阱。
一切似乎都是按部就班的,但是在人民醫院北分院,有那麼一個人的行跡卻算不上是正常,此人全身的深藍色夜間作戰迷彩——而且都是一點都不會反光的那種材料,頭上戴著防彈頭盔,眼睛上蒙著多功能戰術風鏡,整張臉被頭套蒙住,雙手各拿一把擰著消聲器的P99手槍。他首先收好手槍,自病房樓樓頂固定好繩索由樓頂下滑到病房樓頂層的一個房間——很明顯這個房間是總調度台——裏麵全是監控器材。值班的三個保安兩個在睡覺,一個在監控台前看著監控屏幕,雙眼無神。
那個人固定好繩索,雙腳蹬在牆上固定,右手輕輕的用手裏的激光刀切開窗戶的玻璃,左手的納米強吸力手套則慢慢的把那塊玻璃拿下來,輕輕的把它立在窗戶邊,而後拿出插在腰裏的手槍,對著那個雙眼無神懨懨欲睡的保安的脖子扣動扳機。
“噗!”很輕的一聲,那兩個睡了的保安什麼也沒聽見,但是那個在看著監控,懨懨欲睡的保安脖子被子彈紮中,並沒流血甚至沒有很明顯的外傷,但是那個保安失去了所有的意識,真的睡著了。
那個人沒有猶豫,同樣的手法用激光刀將窗戶開關附近的玻璃割開,推開開關,打開窗戶,翻牆進去,把被麻醉槍打中的那個保安兩手撐住自己的下巴,胳膊支撐在桌子上,還是讓他坐在監控旁邊。做好了這一切,他打開門走出去,走向一個樓層,找到樓層的照明電源,當然,他很快就發現旁邊有個似乎在打電話的人,雙手插在兜裏,關鍵是他的褲兜遠比一個人的手要厚——多出來的厚度基本上就是一支仿PPK掌心手槍的寬度,全副武裝的人輕輕一笑,快步走向那個人,不給他任何機會,手裏的手槍輕顫,那個人的身體也微微一顫,一枚子彈釘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也沒流血甚至沒有非常明顯的外傷,那個人卻猝然倒下。
兩分鍾後
“這是怎麼回事,照明被誰切斷了!”正在保護林浩他們的幾個雇傭兵突然發現走廊上的燈全滅了,而且怎麼都打不開,他們意識到可能有人入侵,而後迅速的都戴上自己的夜視儀開始進行巡視。然而他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早知道他們可能會使用夜視儀的那個入侵者突然扔出兩個長筒——
“砰!”兩道刺眼的白光炸亮。同時伴隨著激烈的震蕩,兩個雇傭兵急忙摘下自己的夜視儀,然而同一時刻入侵者抬起手槍對著兩個雇傭兵一人一槍——還是正中脖頸,傷口不流血甚至連傷口都看不出來,然而兩個人也是瞬間五感盡失,瞬間倒下。
那個人走進了那間病房——當然不可能是直接從門進去的,因為門被裏麵的人用沙發擋住了,還在沙發頂上放了盆洗腳水。他還是從旁邊的窗戶爬出去——這時候手上已經戴上了納米強吸力手套,雙手交錯,慢慢的移動到某個病房的陽台,而後慢慢的躍進那個病房的陽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戴著手套用手按住陽台窗戶玻璃,另一隻手拿出玻璃刀圍著自己的手輕輕的劃了一圈,戴著納米強吸力手套的手把玻璃拿下來,打開窗戶的開關,抽出裏麵的阻礙物,打開窗戶,跳進去,無聲落地。
看了看整間病房——陽台門口也放著一台沙發,而且沙發上也有一盆水。這間病房是兩床位病房,一個床位上睡著一個穿病號服的小男孩兒,另一個床位上斜著睡著三個小丫頭,正門口的沙發旁邊一個年齡大一點的男孩和一個胖一點的男孩也都是熟睡狀態——沒錯,這裏是林浩的病房,穿病號服的正是林浩,三個丫頭就是劉影,於雪和馬玉瑩,兩個睡沙發的便是劉濤和鍾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