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別人有沒有辦法體會,隻是梁衛新可以體會他的這種感情。他也好久沒有回家了,好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了,他現在也想回家,隻是家離這裏太遠了。
“早說嘛,要回家?我們可以幫你啊。”王怡青走到了他跟前,伸出了一隻手。
“……”劉磊瞄了她一眼,眼神中盡是怨恨,明顯在警告王怡青:“我是一個特種兵,內心堅強的軍人,我不需要你的一隻連磚塊都拿不起來的手,起開!起開!”
“唉,他不接受幫助。”王怡青轉身擺了擺手,說道:“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散了。”
“散個毛,這是我的車。”袁義陽在一旁小聲嘟囔。
……
一群人經過多個小時的協商,終於因為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了了而休戰。
不過他們的大致目標也定了下來:袁義陽會開車,負責當司機;劉磊是特種兵,喪屍來的時候可以充當“炮灰”;梁衛新是醫生,負責為大家治病;王怡青是名殺手,負責偵查;梁宜和楊萁是他們的寶貝,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們兩個;蕭雅婷做為他們這些人裏麵最成功的一名女強人,自然扛起了老大的位置,不過沒有誰聽她的。
他們把吃的東西歸置到了一起,蕭雅婷忽然大叫了起來:“你的袋子上有個‘婷’字!”
梁衛新看了看自己的袋子,毫不在意的說:“有個‘婷’字又怎樣?”
“這是我的!”王怡青大叫了起來。
梁衛新毫不示弱的說:“那你們還是搶了我們的呢!”
“弱肉強食,懂不?”
“不懂!我就是智障,你來咬我啊!”梁衛新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把雙手束在了胸前,衝著袁義陽努嘴。
袁義陽隻當沒看見,瞟了個白眼之後,繼續和劉磊請教槍械的用法。
“活該!人家不理你!”王怡青衝他吐了吐舌頭,把眼神投向了蕭雅婷。
蕭雅婷隻顧著跟梁宜和楊萁說注意事項,根本不鳥她,王怡青的臉立即變得異常難看,悻悻的轉過了身。
“不鳥你!”梁衛新和王怡青異口同聲的對對方說了一句,就扭過了頭,在各自的靠椅上掰起了手指頭。
“爸媽,放心吧,我馬上就會回家的。”梁衛新心裏麵想著,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我知道你們一定還沒死,一定還在等我回家,放心吧,爸媽,那個叫劉磊的人的家就在去我們家的那個方向,我可以接你們一起去他家——他們家竟然是一個官僚家族,他的爺爺是一名師長,手下的武器和人員都有很多,在那裏會很安全的……”
“衛新哥哥,你流淚了。”梁宜忽然跑了過來,一隻手伸了過來幫他擦拭眼淚。
梁衛新看了看梁宜純淨的臉龐,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梁宜一隻手在他的臉上擦著,雙眼卻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眼睛,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似的。
“衛新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姓‘梁’,名叫‘梁衛新’啊?”良久,梁宜終於開口問道。
“恩?是啊,沒錯,怎麼了?”
“沒,沒什麼。”梁宜先是笑了笑,又神秘地說:“我的哥哥也叫‘梁衛新’,親哥哥哦。”
“哦?”梁衛新嗬嗬的笑了笑:“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有看見他的感覺。”梁宜辯解:“他叫梁衛新,是一名生……咳,生物學家,和你一樣,頭發亂糟糟的,眼大嘴大,鼻子也大,臉也大,有一顆虎牙……”
聽梁宜這麼說,梁衛新顯得有些無奈,這些東西都是爹媽從出生的時候給自己的,他又不去整容,誰知道會長的這麼醜啊——至少聽梁宜說的這個樣子,貌似是十萬分的醜。
“對了,他先前在蕭嚶醫學院上學,是第十四屆的畢業生哦。”
“什麼?”說了那麼多,這一句忽然讓梁衛新打起了精神:“真巧,我以前也在蕭嚶醫學院上學,我是第十七屆的畢業生。如果按你這樣說的話,啊!你哥哥就是那個被蕭嚶學校奉為和‘杜禹’一樣高大的那個,那個那個,‘神童梁二嵩’?”
“嘿嘿,正是。”梁宜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她不知道,此時她在梁衛新心中的地位已經升華了。
“我可是很早的時候就把你的哥哥做為榜樣來學習的。”梁衛新激動的說。
“就他?還榜樣?”梁宜說道這個話題,已經徹底的放開了:“白給我我都不要,沒一點幽默感,活該到現在還沒女朋友。”
與此同時,美國某科學院內,一個正在徹夜研究喪屍的“解藥”的生化學者打了一個噴嚏,他就是那名發現“Solanum病毒”的生化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