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了.....”丁寶貝聽得有點惡心。
“你怎麼才來,都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唐果打量著風塵仆仆的她,問。
默默補充(補刀),“妹子,你翹了整個一上午的課。”
“意外意外....”某女滿眼都是眼淚,趕緊換個話題來彌補一下自己幼小的心靈,“反正都已經翹了,走,我們吃飯去。”沒錯,就是吃飯,她寧可用米飯來填補自己小心髒上的那塊窟窿,也不願意花錢在上麵貼一個創可貼。
丁寶貝豪氣的一把攬過她們倆,去餐廳的路上形象的向她倆描述了早晨的鬧鍾時間,惹得兩個人一陣爆笑,胃口大增,揚言要吃四條烤魚。
沒錯,她們終於放棄了水煮魚,可惜沒有喪失對於魚類的喜愛,所以從簡單粗暴的煮魚改成了烤魚。
香噴噴,辣油油的烤魚,已經被三個女人腦補的不像個樣子。
“我靠,唐果,你能不能不這麼惡心?”唐果在路上不厭其煩的第七次說起食堂大媽發絲上的分泌物,丁寶貝和默沫立刻站到一線,想推開一個男人一樣的推開她,然後用看蒼蠅一般的嫌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她,同時的拋出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個女人麼?”
“當然!”唐果淡定的,嘶吼了出來。她們倆隱約可以看見她因為常年修理弱勢群體而練出的肌肉。
兩人齊刷刷的點了點頭,嗯,她確實不是個女人。
繼續向前走著,默沫拋出一句話,“一會兒,你買單。”
唐果拋出一個為神馬的表情,“憑什麼?”她說的明顯更加義憤填膺。
“因為男人應該付賬。”丁寶貝完美轉接。
說罷,兩個兔子一般矯健的身影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什麼?為什麼這麼快?
你要逃命的時候不使出吃奶得勁兒啊。
“你說,我們轉身把這咖啡潑出去,她會不會停下?”默沫一邊跑一邊感覺自己的體力值馬上就要消失為零。
丁寶貝瞅了瞅自己手中正在上下起伏的咖啡,偏頭看了一眼身後母獅子一般衝過來的糖果,猛地搖了搖頭,果斷的繼續往前跑,“不可能,她隻會直接撲上來,把我們倆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默沫默默地讚同,繼續向前跑。
幾秒鍾之後,丁寶貝感覺到額頭處一陣痛麻,然後就是一陣溫熱液體順著自己胸前那道溝一路向下的感覺。
“啊——”
呃....別誤會,這聲音絕對不是當事人發出來的,因為這一點點小事絕對不可能是她這麼的不淡定。
也不是默沫,因為倒黴的又不是他。
而是....身後母獅子一般的唐果。
其實,也不怪她,隻怪麵前的那種生物太過稀有,正常人見到一般都會血值清零。
丁寶貝抬頭,眼前的男生淺色的眼眸如星辰般閃耀,溫柔的光從裏麵流出來,他衝她抱歉地笑笑,伸出了手。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