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王朝十年,天星突變。
據欽天監所說,福星降臨。
城北皇甫侯府中········
衣著淡黃色儒裙的女子揮舞著手中之劍,卻被某種東西絆倒。
皇甫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起身,冷眼看著那些笑的跟個狗尾巴花似得所謂的姐姐還有她的那些個丫鬟們。
拿起一邊的木劍來,然後帥氣的收回到劍鞘裏,瞥了一眼那幾顆狗尾巴花,“笑的那麼高興,思春了?”
“皇甫凝,你居然敢跟長姐這麼說話。”穿著淡粉色儒裙的女子嫋嫋走過來,美麗的臉上帶著陰森,若不是因為她會劍法的話,她一定會撕爛了她那張刁嘴。
皇甫凝半眯著眼睛,將淡黃色儒裙上的草屑拈掉,然後冷聲道,“養你的,是我。”手提著劍,招呼一邊的丫鬟心蓮,“回鋪子。”
“是,三小姐。”心蓮看著那些個女子,冷冷一笑,你們來找三小姐茬兒,三小姐不屑搭理你們呢,隻會吃喝玩樂的蛀蟲,唔,蛀蟲可是三小姐教給她的新詞兒呢。
一句養你的是我,將皇甫珊堵得啞口無言,父親將家中的事宜一多半都在臨終的時候教給了她,剩下的是她的母親代為接管,她現在日子過得已經夠拮據夠憋屈的了,可那個賤人還無時不刻在提醒著自己是個混吃等死的人,氣煞她也。
皇甫凝凝眉看著街上來往之人,她已經來到這個不知名的朝代已經五年,心裏卻還在擔心著姐姐是不是已經遇害,都怪那個賤男人,要是晚殺她一會兒也行,可那個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般,雖然妖孽卻是手段很辣,一瞬間,刀抹了她的脖子,而整個房間也煙火彌漫。
“三小姐,在想什麼?”心蓮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朝前緊跟了幾步。
皇甫凝睇了她一眼,然後繼續麵無表情的朝前走,“想往事。”好吧,這說還不如不說,每當看見三小姐一副深思的樣子,一問,都會回答是想往事,什麼往事?連她的母親都不知道。
熙來攘往的人群中,本來與往日無常,但是卻又多了幾分怪異。
好似,多了些與這個王朝不同民風衣衫的男女,也有可能是某個外國使節要進王朝,先來幾個人來觀察一下吧,皇甫凝如是想著,隻是在看到其中一個人臉上戾氣的時候,她將自己的想法推翻,“都帶著一副死人臉給誰看。”
“三小姐,還是別多言了,我們走吧,。”心蓮看著那群人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直覺惹不起,拉了拉皇甫凝的衣袖,搖頭示意她不要招惹禍事上身。
皇甫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本來就是一群狗在前麵探路嘛!主人不敢現身,所以先放狗,我懂得,走吧。”
“三小姐。”心蓮幾乎急的要跳腳,她還不如當個啞巴什麼都別說的好,這句話一出來,立馬又三四個異域衣衫的男女將她圍了起來。
皇甫凝一臉處變不驚的看著那幾個男女,看了看天空,這七月的天不是一般的熱,灼的人心浮氣躁的,以手為扇在臉旁忽閃著,“心蓮,我們離著鋪子還有多遠?”
“馬上就到。”心蓮看了看不遠處的鋪子,上麵的幾個篆刻的大字金光閃耀,可是就這麼幾步,被人給堵在了這裏,小姐啊小姐,你沒事兒囉嗦那麼多幹嘛?這回好了,這群人這麼凶煞,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你是何人?居然敢罵我等是狗?”一個女子十分不服的上前,伸手一把拽著皇甫凝的衣襟,惡狠狠道,這麼一個大小姐公主病犯了吧,膽敢說她北隅王朝的禦衛軍是狗。
皇甫凝沒有吱聲,而是指著旁邊幾條用鼻子嗅路的狗,然後攤了攤手,“我何其無辜。”
那幾個北隅的禦衛軍立馬黑了臉,而那個女子則是更顯得無地自容,“這1···這是你故意的。”
“我不記得,以前見過你,姑娘。”皇甫凝淡定的用手帕擦了一下額間細密的汗,然後揚著手中的帕子繼續道,“不覺得,這大熱天站在這裏聊天,不是什麼好主意麼?”
“是很熱。”女子同時也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他們都找了主子將近一天了,也沒找到他的蹤跡,自然又累又熱又渴的。
“若不嫌棄,到我的鋪子歇上片刻如何?”皇甫凝的注意不失為一個好,但是在心蓮看來,主子又是在想著怎麼掙錢的損招了,她暗地裏雙手合十禱告這幾個惹到小姐的人能得到個好下場。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臉再看看皇甫凝,皇甫凝眨了下眼睛,“免費吃穿住喝,不會下藥毒死你們的。”她無辜的看著那幾個還是在戒備她的人,正打算走的時候,被剛剛那個女子叫住,女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打擾姑娘了。”
皇甫凝點點頭,“一點兒都不打擾。”有錢的活,怎麼會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