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娘的是這兒管事的?”隨著這一聲的暴喝,一把斧頭砍進了大廳中間的櫃台台麵上,當頭一個滿身橫肉的大漢掃視了一下,大手一指角落的吳都子,喝到:“是你?”
吳都子差點一口茶噴出來,連忙擺擺手,然後指了指櫃台後麵的郭清。
大漢掉頭看了看郭清,“是你小子,”大漢把斧子拔出台麵,拿在手裏掂了掂,“想文了,還是武了?”郭清看著斧頭砍出的深口,皺了皺眉毛,有些心疼,不知道得花多少錢再換一個櫃台,他把手背在身後,問道:“文了是什麼法子,武了呢?”
“文了,你乖乖拿出一萬兩銀子給大爺幾個,我們就讓你好好開店,”大漢走到郭清麵前,俯視著他。郭清不慌不忙地說,“那武了呢?”
大漢眼皮一跳,一拳砸向郭清的臉,隻是他感覺被一個更加有力的拳頭擋住了,“打我可以,可別打我的臉。”話音剛落,郭清抬起膝蓋用力撞在大漢襠部,吳都子在一旁看著,隻感覺胯下一涼。大漢憋紅了臉,慢慢跪了下去。
郭清跨過大漢的身體,走到後麵幾個人麵前,一個一個地指了一遍,“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群人一起來?”幾個混混麵麵相覷,但是立馬回過神來,各自舉起武器招呼了上去。
郭清閃過刺過來的短槍,順手捏住持槍的手,然後使勁一轉,直到聽到清脆的骨頭錯位聲才停住,緊接著側過頭,用肩膀撞在一個拿斧頭的手的手腕處,然後在空中接住從那個脫臼的手中掉下的短槍,用槍柄砸在拿斧頭的人腰間,接著錯開身體,讓一把劍刺空,立馬又踹在那人的小腿上讓他單膝跪下,再掄起槍柄把這人砸暈。
眨眼間便有三個人以各種姿勢倒在了地上,郭清用手中的短槍拍了拍另一隻手的手掌,“就這樣?還學別人收保護費?”剩下的幾個人更加沒底了,互相看了幾眼,然後轉身就要逃跑,但是剛跑到門口,就又被門外的不知道什麼人給推了回來。
郭清懶得管門外是誰,走到一開始的那個還捂著襠的大漢麵前,一腳踹倒,然後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這下換成了郭清俯視著大漢了,他冷著臉說:“大生紅木雕櫃台,一百三十兩銀子,還有一百兩精神損失費,懂麼?”大漢哭喪著臉,趕忙點頭,“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想要看到銀子出現在我的新櫃台上,否則。。。。。。”郭清把大漢丟到剛才倒下的三個人中間,拍了拍手,他定睛一看,忙把稍稍有點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笑著迎了上去。
“哎呀,不知公孫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撇地有點髒亂,”公孫瓚擺擺手,拉起正準備跪下的郭清,眼角看到吳都子用扇子遮著臉默默地摸出了大門,笑了笑,然後看著歪七八糟倒在地上的混混們,皺著眉,命令手下道:“打一頓,丟出去。”旁邊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是,將軍。”
郭清耳朵一聳,聽出了這是許久未見的蠻子。
公孫瓚拉著郭清的手,和他分主客坐下,蠻子則帶著十幾個士兵把那些鬧事的拖了出去。公孫瓚向四周看了看,讚歎道:“這房子,裝飾的不錯,聽說銘清你要把這裏弄成什麼角鬥場?”郭清點點頭,回答道:“末將的確是這樣想的,以這種方式不但可以讓許多身手不凡的俠士有證明自己的機會,也可以為朝廷收納人才提供參考,當然了,”郭清笑了笑,“能賺點錢當然再好不過了。”
公孫瓚笑道:“錢當然重要了啊,哈哈,對了,今天也不早了,我待會兒還有事情,”他看了一眼櫃台上的斧印,“銘清,以後放心吧,絕對不會再有人來鬧事了。”說完便站起來走向大門,郭清忙把他送到了門口,目送著公孫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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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雖然已經易主,但是對於外麵大多數人來說,易不易主都一樣,因為千家刺客從來都是保持著絕對的中立,從來都沒有偏向過哪邊,簡而言之,就是所有勢力的暗殺單都接,一視同仁。
隻是,千家內部卻麵臨著及其大的危機,千清雖然殺了兄長千冥,毒死了母親葉氏,同時作為繼承人的千櫻桃生死未卜(慕容紅玨和趙雲封鎖了千櫻桃在幽州的消息),表麵上千清的確是奪取了族長之位,但是千家的其他勢力並不是那麼地安心聽從這個弑兄者的差遣。
千清或許想到了奪取位置的方法,但是卻沒有穩定這個位置的能力,一次新的血雨腥風或許很快就會在千家的內部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