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者看到淩風二人開口說道:“兩位遠道而來,進敝舍休息一下吧!”
這時候劉福張大著嘴,臉上的驚喜從眉毛處開始擴散到整個臉龐,開口說道:“任爺爺...”
淩風看看那個老者身影,腦海裏突然響起了鬼步子的身影,或許他們這段記憶隻是萍水相逢,隻是在各自的人生經曆中增添一些色彩罷了。淩風疑問說道:“你....你們認識??”
那個老者仔細看了一下劉福,臉上也是露出驚喜開口說道:“小....小福子!”
劉福拉著淩風的衣服開口說道:“這是以前我們的武師,經常叫我們一些功夫的,他姓任,我們都叫他任爺爺....”
淩風也是急忙鞠躬道:“任老...”
任老也是開口說道:“一大把年紀了,不中用了,也就是教這些孩子練練功!”
“任老,你怎麼在這裏啊?”劉福疑惑的問道,
任老開口說道:“我是劉家莊不斷被韃靼襲村,村民們也會為了生存全部搬到了馬家堡,我也就跟著來了。”
劉福臉上也是一陣悲傷的表情開口說道:“狗娃和黑蛋他們還好吧!”
任老搖了搖頭,眼裏也是隱隱顯出濁淚,開口說道:“咱劉家莊的娃們都是好樣的。在韃靼麵前都沒有慫過,最後一次韃靼來的時候,村裏毫無防備,狗娃他們幾個最先發現的,攔住了韃靼的騎兵,為村民贏得了喘息的時間,他們幾個再也沒有回來。”
這時候劉福握著任老顫抖的手掌開口說道:“任老....你教我武功吧!”
任老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是不教你,是因為你殺心太重了,習武之人,應擔天下道義,承人間正道,再說我老頭子內力盡失,手無提刀之力,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淩風也是看到院子裏不少的孩童在奮力的練功,任老也是看到了淩風的眼神開口道:“亂世之中,這些孩子上不了私塾,我就教他們一些簡單的功夫防身。”
在任老的私塾對麵,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丘,臨近寒冬山丘上的樹木已沒有半點綠色,枯黃的樹枝隨風搖擺,相互摩擦的聲音像是婦女的低泣,淩風指著那個山丘開口說道:“任老,那個山丘是都是樹木嗎?”
任老開口說道:“應該都是樹木,以前村裏不少人都去那個山丘撿柴,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偶爾有人在山上失蹤,最後左總旗帶著一隊人去搜了山,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大家都不經常去那個山丘了。”
淩風對著劉福開口說道:“我們去上麵看看....”
劉福頭搖的撥浪鼓一般,開口說道:“咱還是別去了吧!萬一遇到什麼就我們兩個......”
淩風看著劉福一臉膽怯的模樣,開口說道:“那行,你在這等我吧!”
說完之後,淩風直徑向著那個山丘走過去,但是沒走幾步,他聽到後麵一陣腳步聲,轉過身子一看,劉福一臉苦澀的跟著淩風後麵,淩風開口說道:“不是讓你在下麵等著嗎?你怎麼也跟過來了?”
劉福開口說道:“我也不好意思讓你一個人去,再說了你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現什麼事兒,回去你身邊的那些侍衛不得把我給剁了。”
淩風笑了笑說道:“你怎麼這麼膽小呢?”
“我們窮人家的孩子不像你們,我們每天最大的願望就是吃頓飽飯,饑餓可以剝奪人的欲望和尊嚴,說白了我們就是為一頓飯而活著。”劉福說著的時候,眼神裏也是湧出了一陣憂傷。
淩風也不在說什麼了,兩人並排著沿著一條曲折的小道向著山丘走去,晨陽灑在兩人身上,像是沐浴了一陣金色的光芒,旁邊的劉福看著淩風側臉,衣服是一身黑色的上好絲綢,一雙眼睛靈動有神,側臉像是被精致的刀工刻畫過一般,他感覺淩風身上隱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桀驁、剛毅、冷酷、玩世不恭......幾乎所有的性格特點都能在他身上體現。
“好看嗎?我可對男的不感興趣.....”淩風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
劉福開口問道:“我隻想知道你是什麼性格的人?”
淩風也是也是來興致了,笑著開口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京城大嗎?好玩嗎?你們富家子弟在京城都幹什麼?”劉福像是一個對整個大明王朝充滿無知的孩童。
淩風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騎著一匹快馬,圍著京城跑一圈需要三個時辰....”
劉福張大著嘴,一臉震驚,淩風接著說道:“京城裏酒館茶肆,街店小鋪,雜耍藝人,美食歌姬......應有盡有,京城任何一家青樓的姑娘聽說我臨至,都是擦脂抹粉,列隊相迎....”
劉福悄悄咽了一下口水開口說道:“生在京城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