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名字無人知曉,你們的功勳永世長存——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無名烈士墓誌銘
白宮,綠廳。第一夫人埃莉諾與一位特殊客人正相談甚歡。柳德米拉帕夫柳琴科。一位本應平凡的漂亮姑娘。對於她,埃莉諾充滿了好奇,這位被丘吉爾首相笑稱與羅斯福是“同性夫妻”女政治家絕非少見多怪,但“戰爭讓女人走開”的影響對她依舊揮之不去。是什麼樣的力量讓這個身材單薄的俄羅斯女孩超越了那麼多彪悍的蘇聯紅軍士兵,成為他們的驕傲。埃莉諾問了很多,柳德米拉保持著得體的回答,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受過良好教育者特有的優雅和從容。埃莉諾甚至覺得,比起生硬的海軍禮服,一件連衣裙或許更適合麵前這個姑娘,於是,有了那次贈禮,於是,那些被遺忘的傷痕才終於重見天光。
時光對人總是公平的,戰鬥英雄也一樣,防步兵雷留下了一身傷疤,和寒雨長夜中沙沙的疼痛,曾經明亮的雙眸也被找上了一層灰暗。也許如今的自己連50米的目標都打不中。瓦西裏一笑淡然。這樣最好,久違和平,期待不要再被冰冷的槍聲打擾,莫辛納幹。舒服的舊靴子,真該把你塵封在回憶裏。留下故事,做一些談資,如此足矣!
跟兩個蘇聯人比,堅信自己更幸運。諾曼底,最後一戰,最酣暢的獵殺,和最壯觀的結局,畢竟不是任何戰士都可以讓炮群為自己轟鳴送行,也許你會說,我什麼都留不下。或者被作為幫凶釘上曆史的絞架,或者歎一聲明珠暗投,惋惜著指責,有人說我當時該交出武器,但抱歉,那些美國大兵中並沒有值得我這樣做的人。做完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品評如何,各執一詞,強迫別人去改變,實在太過艱澀。
從精靈到妖怪隻需一顆達姆彈,說真的那次自己都覺得是大限到了,看來上帝確實不願意收下我的靈魂,因為它有著太多的血殺,505,還是545,提到這些現在的我更多的是無奈,戰爭就是這樣,不相幹的人為了國家的意誌去以命相搏。無解的謎題,永遠纏結在矛盾的絲線中從未剝離,大家現在記得我,總會加上白色死神的字眼,其實說真的我更想做那個安靜的獵鹿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