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真看著支票,笑了笑,怎麼說也不能把這支票拿回去,送出去的東西在胡真這兒壓根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何況是求人辦事這種事兒。
抬頭看了看縣太爺,約莫過了好久,說道:“這錢我不能拿回去,如果我送出去的東西拿了回去,我怎麼向兄弟們交代。”。
“誌氣不小。”縣太爺冷冷的說道,結果支票。
至於這錢是怎麼來的,縣太爺心裏也是有數的很,以前胡真是怎樣的光景,現在霎時有了這麼多錢,再和金店失竊案聯係聯係,怎能不知道個事情大概,即使和胡真沒有直接關係,但是間接聯係還是有的。
“金店失竊案你聽說了麼?”,縣太爺看著胡真問道。
胡真傻了眼,莫非縣太爺知道此間事情,那可如何是好,不管和自己有再多的交集,倘若他公正處置的話,一定會加大人手調查自己的,一劑冷汗湧上眉頭。
繼而尷尬的笑了笑,道:“倒是聽說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竟然這麼大膽。”。說話的時候不敢直視縣太爺,說完後才敢抬頭看看,縣太爺到底作何反應。
縣太爺哈哈大笑道:“那金店一向比較黑,這次被盜了也是好事兒,反正都是不義之財。”。縣太爺如此說道,胡真心裏這下才放了下來。
“對了,您女兒在那個大學?”。胡真好奇的問道,也是為了轉移話題,此種情景,倘若問起他最關心的女兒,想必縣太爺的焦點也會自然的轉移。
縣太爺一陣哈哈大笑道,回答道:“我女兒叫劉靜,跟你一所大學。”。縣太爺的臉上一臉詭異。
“什麼,劉靜?”胡真頓時傻了眼,還跟自己一個學校,自己大一的時候也遇到個叫劉靜的美女,雖說很喜歡,但是畢竟因為初入大學,不想鬧事,故而放棄了,回家多時,已經好久不再聽人說起劉靜這個名字了,今天突然聽縣太爺說起,莫不是是同一個人,胡真心想。
可是細細想來,自己大一的時候遇到個叫劉靜的女孩,也是大一,現在自己雖說好久沒去學校,從學校那邊來的消息,自己已經是大二了,想必那劉靜也應該是大二才對,故而覺得這兩者之間肯定沒有什麼必然聯係了。
咧嘴笑了笑。
“怎麼?”。
“沒什麼,隻是我在大學的時候也遇到個叫劉靜的女生,可是今天聽說您的女兒也叫劉靜,並且也在一個學校,故而好巧。”。
“嗬嗬,是麼。”。
縣太爺現在玩起了深奧,也不把話說透。
縣太爺看看手表,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他大哥貌似也快來了,看到此種場景,肯定會再次臭罵自己一同,倘若被胡真看見,豈不是在玩唄麵前見了笑話,拍了拍胡真的肩膀說道:“今晚約個時間好好見一見吧。”。
在回去的一路上,胡真苦思冥想,對今天早晨遇到的事情還真是好奇之極,昨天還聽其言語還是相當的正規證據,今天為何如此這般,倘若和自己的父親早早相識,並且對自己的很多事情都很了解,昨天為何沒有說起,反而是今天呢,越想也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長歎一聲,反正沒什麼壞處,還是不想了。
回到家裏,馬峰一經等候多時,聽說早晨大哥出去辦事了,一個勁的心裏不踏實,這下回來了,終於可以好好問個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