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翡翠穀之戰五(1 / 2)

“散開,”其實不等到白袍小將喊這一句,剩下的士兵們看到巨蛇竟然會噴毒霧之後早散的開開的了。兩兩之間最少的也是相隔了十米左右,誰不怕死?躲在人多的地方最容易受到攻擊這個簡單的到來連三歲小孩子都懂得。

“萬劍歸宗。”李長青也不顧得保留什麼體力了。上來就是一個大招,隻要能吸引注意力。什麼招式華麗用什麼,而萬劍歸宗,先不說攻擊力如何,光華麗這一方麵確實很少有能跟它相比的,先是一把飄在頭頂的劍,然後是兩把,然後是四把,再是八把,再然後是千千萬萬把,每一把劍上麵都是光芒閃耀。霞光萬道。膽小的看到那麼多把亮閃閃的劍朝自己飛來,不用打,光嚇也嚇死了。其實千裏追雲煙賣相也不錯。一個威風凜凜的帥哥旋轉的飛到半空,一手彎弓,一手搭箭,渾身光芒萬道。那姿勢,簡直帥爆了。可惜,李長青不會啊。

再次如雨打芭蕉一樣的聲音傳了出來,不過這次李長青的劍變成了雨點,而巴蛇的蛇鱗變成了芭蕉葉子。叮叮叮叮的。上萬把長劍擊中在巴蛇的鱗甲上,望著那巨大的鱗甲上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小小傷口,李長青欣慰的笑了。他媽的,怎麼說也算破防了不是?

巴蛇這時候好像才剛剛注意到一直站在身旁的李長青,巨口一張就是一道黑霧襲來。那黑霧如有實質,本來可以噬骨銷魂的毒煙撞到李長青的九龍玄火罩上麵,光芒一閃,毒氣並沒有侵入到護罩裏麵,不過那個衝擊力還是把李長青撞的連翻了好幾個跟頭。

“啊哈!會噴毒就了不起了?小爺我有護罩在身,還怕你這區區小蛇的毒?”爬起來的李長青一看自己渾身毫發無傷頓時又神氣活現了起來。抓起自己的背包也開始往外麵撒起來,“跟少爺玩毒?少爺有的就是毒藥。軟骨散,迷魂香。蝕骨粉,千年烏鴉血,百年蜘蛛粉。男人的奶,童子尿。我愛一條台。”李長青剛把手裏那小小的瓷瓶掏出來之後就立馬又塞了回去,這種極品寶貝李長青可舍不得浪費。說不定以後什麼時候就能用到呢,是男人都懂得啊!別的嘛就無所謂了,反正都是不要錢從二師兄呂剛那裏騙過來的,不用白不用,況且這次不用留著下次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了。

李長青完全有呂瘋子的風範,在他麵前十幾米的範圍內已經完全被毒藥包圍了。真真正正的是隆煙滾滾,烏煙瘴氣。反正待在九龍玄火罩裏麵什麼樣的毒也進不來。李長青就在那裏不停的往外撒著,隻是一小會的功夫不說百來斤,七八十斤的毒藥是最少被撒出去了。反正又不要錢,李長青就當是玩了。玩著玩著心裏麵都把巴蛇忘掉了,隻是不停的撒著毒藥,李長青忘了巴蛇,可惜巴蛇卻沒忘了他,李長青正撒的起勁呢,突然就感覺到心裏麵一陣的驚粟,對於對危險的直覺猛然丟下裝毒藥的袋子就準備躲閃,可惜已經遲了。巴蛇那巨大的如燈籠一般的眼睛已經衝破黑霧,近在眼前了。“啊~~~~切~~~~”巴蛇本來是想是用頭部直接把那個小小的爬蟲壓死的,等到它巨大的頭部衝進那一層黑漆漆的毒煙之後才發現,那毒煙的味道,實在是~~~太他媽的刺激人了。巴蛇雖然不怕毒。可是並不代表它不怕癢啊。巴蛇那巨大的鼻孔就感覺到像是被一把尖刀刺進去的一樣,一股巨大的刺激感讓它忍不住的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啊~~~~~~~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巴蛇的鼻孔正好對著李長青。李長青就感覺到一股狂風襲來,胸口就像有一柄大錘子敲擊了一般,整個人就像一枚炮彈一般的被巴蛇一個噴嚏吹到了山腳下,人還在半空,一口鮮血就衝了出來。‘咣啷’一聲,李長青狠狠的砸到了山腳下,幸虧有九龍玄火罩護身,隻是把地麵砸出來一個人形的大坑,李長青費了老半天的勁才爬出那個坑。整個人往坑沿那麼一躺,身上掛滿了鼻涕泡。渾身已經虛脫了。

“前方四十五度,射!”和李長青一起來的那幾千士兵倒是沒全跑,在白袍小將的指揮下離得巴蛇老遠的集合了射箭。不過那麼遠的距離這些普通的箭射過去最多能給巴蛇起到撓癢的作用,反正李長青是沒有看到能射穿巴蛇的鱗甲的,而且距離的遠,連叮叮當當的聲音都聽不到。

“哄!”巴蛇對射過來的箭看也不看,隻是死死的盯著李長青發出一聲大吼。剛才就是這個小爬蟲在自己的鱗甲上劃了一個小劃橫,而且還撒的那麼多的毒藥,搞的自己的鼻子到現在還是癢癢的,巴蛇的身子往前一探,巨大的頭部就衝到了李長青的麵前。就在巴蛇張開那張腥臭的大嘴對著李長青咬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緊,腰部以下好像被一股大力給死死的拉住了一般,絲毫前進不得,整個百米長的身子就那麼的定在半空中,巨大的頭部就離李長青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巴蛇又咬了兩下,卻怎麼也夠不著躺在那裏的李長青了。

本來已經閉目等死的李長青等了半天也沒感覺到身上有被咬的感覺,不禁好奇的睜開一隻眼睛一看,巴蛇那如燈籠大的眼睛就在眼前,巨嘴一張一合的,發出卡巴卡巴的聲音,看樣子是想咬,可是就是不咬下去。“別玩了。給個痛快吧。”李長青懶洋洋的從地下撿起一根小小的木棍來,對著巴蛇那柔嫩的的鼻子就輕輕的敲了兩下,然後把眼睛一閉就等著它來咬,“哄!”憤怒的巴蛇又是一聲大吼,更加努力的往前伸著頭,可惜腰部下麵就像有個鐵箍似得緊緊的捆著,這個距離已經是極限了,想前進一點點都不可能。隻得不停的在哪裏嘶吼著,巨嘴開開合合的,卡擦卡擦的響著。口水流了一地,劇毒的口水把地麵都燒的呲呲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