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餓嘛,你快嚐嚐,這可全都是無公害的綠色產品啊!”看到我就這麼幹坐著,光頭講一個盤子推到了自己的身前,可是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也隻能是又把盤子給推了過去,就在這個空檔上,光頭突然的壓低了身子,對著我說了一句:“小心,後邊有一個家夥好像一直都在盯著你,我看他的目光,好像是不太友善啊!這家夥是個生麵孔,我之前也沒有見過!”被他這麼一說,我也回過了頭去看了一樣果然又一個打頭的家夥,看著我,好像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好像這個家夥有點不是那麼的友善。
看到我回頭看著自己,這個家夥也好不避讓自己的目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個家夥了。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我也不想把事情給搞的那麼的僵,於是嚐試性的和這話家夥笑了笑,渴死對方顧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讓反倒是感覺有些尷尬了。
“壞了,這一次恐怕你是惹上了大蠻煩了,這個家夥剛才看著墨雨的時候,眼睛都快要流出水來,這個時候看著你,又好像是要吃人一樣,你小子還算自求多福吧!”光頭這個家夥外粗內戲,其實早就已經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的敵視著我。被他這麼一提醒,我自然也明白了過來,可是我和那個女孩之間,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啊,可是這樣的事情,自己也不可能再去和眼前的這個家夥去解釋什麼。也隻能是善意的笑一笑,然後就不再理會這個家夥了。
反正阿寧的身體一有好轉,我就立刻離開這裏,到時候就算對方想要找我的麻煩,也早就找不到我了。
光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這是在示意我還是自求多福吧。我懶得和這家夥說話,隻是甩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至於這個樣子嘛。
自己最多也就是和那個墨雨走的進了一點,而且我們又是剛剛認識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再說在基地裏,可是還有著可人的陳圓圓等著我呢!
兩個人吃飽喝足了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因為時刻都被眼前的這個家夥盯著,他們兩個人也不敢有什麼太出格的舉動,也全度老老實實的,不禁如此,我也發現了,這個瞪著我們的急哈特別的霸道,好像所有的幸存者都很懼怕他一般,今天他站在了這裏一動不動的,所有的人及都要陪著他一起受罪,誰都不敢說一個字出來,全都一字排開的站在這裏,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這樣的一種感覺,讓我的心中特別的不爽快,可是一時間自己又不能表露出來。隻能是看著這些家夥,和他們對視著。而光頭這個小子到是不怕事大,在吃飽喝足之後,他幹脆就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美美的睡了一覺。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們才再一次的看到了長老。長老這一次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後麵還跟了一個穿白衣服的人,這家夥應該是這個基地裏的醫生了。果然和光頭說的一樣,現在的長老一臉的迫切,手裏捧了一個盒子,僅僅的跟在了醫生的身邊。
“到時候了,可以準備一下,咱們準備救治了!”一聽到長老終於是示意可以開始了。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什麼他一定要等到晚上了,應該是為了找到這位醫生吧。能不能救治的了阿寧,不僅僅是要看抗生素是不是能夠到位,更加重要的是,取決於這位醫生的技術了。如果今天的這位醫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家夥,完全是趕鴨子上架,那麼阿寧也很有可能交代在這裏。
我們趕緊站起來身來,準備去後堂把阿寧參附出來,可是長老卻一擺手把他給攔住了:“你的那個夥伴好不容易才睡著了,咱們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咱們就先開始了吧!”說著一擺手,竟然都不再看向我們,示意身旁的童子把盒子遞給自己。
我們也不敢忤逆長老的有意思,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位長老絕對是一個獨裁者,自己在旁邊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在資格,也就老老實實的跟在餓了長老的身後。靜靜的看著長老的一舉一動。
這老家夥嘴上說著沒有抗生素,可是我對於她手中的這些試劑實在是太了解了。這貨也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對我們說道:“中午的時候,大廳中人多眼雜,對於這樣的稀缺物資,就算我是這裏的首領,也不得不小心防範,就隻能推說沒有。我實話告訴你們,這一定是我最後的一點兒存活了,真的是用一點兒就少一點兒!”
這家夥一邊說著,還一邊做著心疼的表情。不過這家夥的演技就和光頭一樣的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