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陳圓圓是因為我的話更加相信我了,還是隻因為害怕想要找個人傾訴,總之那之後她還對我說了很多。大學的時候雖然就是同學,但實際我們沒什麼太大的接觸,我甚至都不清楚她的性格脾氣究竟是怎樣,如今突然對我如此敞開心扉,雖然說不上困擾,但總之我多少還是有些震驚的。
也許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但我總感覺這樣互相傾訴,很像是知己一樣,而且我們又都是異性,這就很容易讓我想多。不過我至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現在的情況最後還能活幾天都不清楚呢,想著關係之類的這些事還是太浪費時間了。
雖然以旁人的角度來看就隻是陳圓圓傾訴,我在安慰她而已,但我卻並不覺得煩躁。她說起了很多大學時期的事,也說了參與工作的事,說了開心的事,也說了傷心的事,而她一旦以難過的語氣說起話來,我就馬上說安慰的話。
要說我為什麼能知道她說話的語氣,那是因為之後我們開了語音聊天,雖然我們大可以打電話,但是這種時期要去哪裏充話費啊,聊太久沒費失去聯係可就鬱悶了,而且陳圓圓說她的手機已經快被電了,雖然帶著充電器,但是她說她的房間內沒有電源,想要充電就隻能出去,但這又太過冒險,雖然這樣的情況最好還是保留手機的電量等最後聯係,但陳圓圓卻說在不知最後死活的情況下,想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分享出去,也當做不讓自己遺憾。
其實在我看來,陳圓圓很可能已經絕望了,畢竟沒有食物,手機也馬上要沒電了,外麵的舍友也都變成了喪屍,就連上廁所都不能出房間,這得是一種怎樣的處境啊,我很怕她自己想不開之類的,於是謊言的成分也在,總之我接近全力去安慰她,並且說好話,陳圓圓便也如同接受了一般在說感謝我的話。
總之聊著聊著,深夜就到了,然而我白天已經睡了一整天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困意了,可陳圓圓不一樣,她本來沒東西吃,身體就已經很虛弱了,在不按時休息的話,恐怕就真的撐不住了,所以我自然也不會挽留她之類的,和她道了個晚安,我便打開電腦,然後開了各種論壇網頁和關於喪屍的新聞。
雖然我不知這是否得到了官方的證明,但我看到某條關於喪屍的新聞是這樣寫的:這種生物是憑借活人的氣息來判斷目標所在的,如若是死人,它們便不會對屍體產生反應,但如若是活人,它們憑借活人的氣息便會自動把活人歸屬為目標而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我雖然鬱悶這新聞是否隻是想要剝奪眼球,但我心說:也不可能吧,畢竟這種危機時刻誰還想著爭頭條啊,還不都是逃命要緊。不過令人費解的也是他們是如何得到這種證明的,雖然我心中還是有幾分不相信的成分,但我還是有了試一試的心裏,如若真的成立的話,恐怕對我也有不小的幫助。
但說道試,我卻也不敢開門,但在不開門的情況下要怎樣試呢?剛鬱悶著,我頭頂就如同冒出了一個燈泡般,馬上有了一個想法,我心說:這不正好嗎?不如說,開門去試才有危險呢,反正門外現在還有拍門的喪屍呢,也許這就能成為不錯的試驗對象。
我這麼想著,緩慢的走到了門前,但我至少還是不敢移動衣櫃的,我生怕外麵喪屍的數目過多,而我移開衣櫃就會攻進來,當然這個隻是我想多了,但是這種情況還是多小心點為妙,因此我也沒決定要移開衣櫃。
我盡可能的靠近衣櫃,並且嚐試把手貼在門上,之後馬上就縮回來,雖然是個挺冒險的舉動,但得到的結果也著實嚇了我一跳,說真的,我一個男子漢當時真的就喊了一小聲,不過因為大部分的鄰居都已經喪屍化了,所以也就沒什麼好丟人的了,更不用擔心會被告擾民了。
而我之所以會叫出聲也不是沒有原因,說起原因還是挺鬱悶的,我隻不過把手放在門上,想看看外麵的喪屍是否能夠感應得到,結果誰能想到之前就一直持續的拍門聲居然突然大到了五倍?如此震耳欲聾的聲音,怎麼可能不被嚇到。
我頓時拍了拍胸脯,雖然這條新聞是得到證實了,可我卻著實嚇得不淺,同時暗自叫著驚險,我心說:還好我及時把手給伸回來了,如果繼續放在那,喪屍的反應肯定要更大了,那說不準會直接把門給撞開,然後直接把我的手啃上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