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排除大家對悍馬車的喜歡。
由於角度關係,胡瓜是看不清楚樓上人的長相,有沒有高采香他不清楚,劉改芳在不在這四個房間裏,他還是不清楚。
和胡瓜猜想的一樣,大概二十分鍾後,相裏書就被趕了出來,在經過胡瓜車的時候,隔著深色的太陽膜,胡瓜都看得到他左臉頰紅得發紫的手掌印。
相裏書並沒有上車,而是低頭匆匆離開,過了一會兒,胡瓜的電話響起,相裏書激動地說道,“確實是高采香,而且裏手的一間臥室裏有女人哼哼的聲音,聽上去不像是辦事的聲音。”
“不是辦事的?”胡瓜反問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裏麵關著別人?”
“有這個可能,”相裏書說道,“我佯做要進去,被坐沙發上的一個青皮上來甩了一耳刮子,最後在我搞價還價的時候被趕了出來。”
胡瓜想了想說道,“你先打車離開,兜個圈子再去酒店接了鹿鹿等我電話。記著,上車後用微信和對方說,就說叫她把劉改芳送到樓下,否則的話就報警……”又覺得這樣做不合適,萬一對方還有其他藏人的地點呢?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自己也沒辦法,忙又道,“這樣,你等我電話,十分鍾後,無論我給不給你打電話,你都要報警。”
相裏書沉默了一下,“好的,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十分鍾後報警,胡瓜有自己的考量,自己能夠先接了劉改芳離開最好,後麵的事情無論這些人會不會被警察帶走都已經不關自己的事兒了,隻要自己做了自己該做的就行了,要是自己接不上或者說對方不承認或不放人的話,更得報警了。
高采香做樓鳳的房間在五樓,這個地址是慶壽給自己的,也是剛打電話的時候高采香留給相裏書的,這就證明起碼這個地址是她常用的,胡瓜來到三樓,輕輕拍了拍門,然後朗聲說道,“高采香,我是胡瓜,我來接劉改芳回家了,開一下門。”
屋裏窸窸窣窣了一陣,然後就靜悄悄了,胡瓜又拍了拍門,“開門吧,我知道你在裏麵,別到時候撕破臉就不好看了。”
裏麵又是一陣窸窸窣窣,跟著傳來腳步聲,一個二十五六的青皮開門推了胡瓜一把,瞪著三角眼罵道,“你誰啊,敲錯門了吧?”
胡瓜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卻勾起一抹微笑,“我找人,你最好現在就把人給送出來,大家相安無事,否則的話,嗬嗬。。。”
“你嗬嗬是什麼意思?”青皮還要上前推胡瓜,被胡瓜一把打在了他的手上,“啪”的一聲,在相對安靜的樓道裏,倒是清脆悅耳。
“最好快點,我隻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否則的話就有人報警了,先不說你強迫婦女賣銀罪了,單一項組織婦女賣銀罪就夠判個幾年的吧?”
“你……”青皮還要發狠,這時高采香突然從他身後擠了出來,對胡瓜幹笑一下,“胡瓜,你等一下,我給改芳穿了衣服就帶她出來,你先進屋稍等一下。”
胡瓜看了下時間,冷哼一聲,“最好快一點,三點二十三分之前要是還不出來的話,就有人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