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采香所打工的理發店開在一個名叫望景花園的小區外麵,當然,如今還叫理發店的地方基本上都已經在市場的競爭當中沉入了湖底,大家基本上都換了更為高大上的名稱——美發中心。
大概是擔心出來被人給打了,相裏書又叫了倆同班同學,身高都不低,一個略顯壯實,膚色較黑的名叫景逸,另一個相對瘦一些,眼角有道疤痕,疤痕色素較深,看上去很是明顯,整個人也有些猙獰,名叫慶壽,兩人站那裏都很有威懾力,至少相裏書是這麼認為的。
中午十一點多,胡瓜開車帶著相裏書和他的兩位同學來到望景花園小區,為了節約時間,大家分頭尋找理……美發中心,然後打聽高采香的消息,隻是讓胡瓜失望的是,總共五家美發中心,卻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高采香這個名字的。
胡瓜知道,這是遇到自己和劉玉平都不願意見到的最壞的結果了,要麼就是高采香早已經離開,新員工並不知道她的名字,當然,還有可能就是自己或者說是劉玉平搞錯了地址。
人沒找到,事情更沒辦成,時近中午,大家卻都饑腸轆轆,餓的厲害,胡瓜當過一年的大學(zhuan)生,知道很多宅男學生是並不吃早飯的,當然,這麼做的目的隻是為了多在床上窩一會兒而已,相裏書的兩位同學也不例外。
所以在胡瓜提出一起吃個飯的時候,兩位同學也並沒有推辭,不論什麼情況,交好一位開悍馬的年輕人總不是壞事。
望景花園是十幾年前的高檔小區,那時候按揭買房還不是主流,也就是說住在這裏的人起碼不是窮人,至少也是有房無貸的那種,這一點從小區外麵停著的車輛就能夠看得出來。
市場是隨著需求來變化的,一個相對高端的成熟小區加上收入相對較高的入住人群,特別高端的餐廳也許沒有,但基本上所有的飯店都自成規模,根本就沒有那些蒼蠅小館的容身之地,胡瓜甚至看到了三百六十行的logo,雖然這家店還沒有開業。
飯店是果山本地的那位眼角有疤的慶壽童鞋選的,他介紹道,“這家九重天的水煮魚和蒸河蟹是最地道的,上次我一個哥們兒帶我來過一次,味道真的很讚,還有,等吃完飯我請大夥兒去旁邊的一井巷轉轉,裏麵有家‘知足常樂’足道的姑娘都很水靈,***************也很……”
“咳咳,”胡瓜打斷他,笑著說道,“今天多謝兩位幫忙了,待會兒吃完飯咱們再找找,要是人找到了,晚上的一切娛樂活動我都包了。”
慶壽眼睛放光,“行,待會兒我再喊幾個兄弟過來一起幫忙找,咱們今天一定要找到這個采花。”
-從剛才這個慶壽當著鹿鹿的麵兒就說“足道裏的姑娘”開始,胡瓜就有些膩味他,現在見他一副大包大攬的模樣,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一幕剛好被一直暗暗注意著他的相裏書給看到了,於是他轉移了話題問,“你說這次你是要去薊州,隻是為了給人送條狗?”
胡瓜點點頭,“村子裏一位長輩看上了我家那條土狗下的崽兒,我給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