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瓜心道,看來這件事情楊羔兒是知道了的,否則的話也不會把事情做絕,要她出麵借錢,專門挖坑來坑她了。
胡瓜揮揮手,“這些事兒你也不要和我說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了。”
“那錢的事兒?……”
“我去問了楊羔兒再說。”胡瓜心知這錢楊羔兒是肯定不會還自己的,不過劉改芳畢竟和自己有過兩次親密接觸,總得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
要是楊羔兒真不承認的話,那麼如今算算,也就是說,自己將會被劉玉平父女倆憑白坑掉十一萬塊錢,這還不算他過戶武家墳的那五萬塊以及捐給村裏的那三萬塊。
臥槽,算到這裏胡瓜差一點兒跳起來,自己竟然被劉玉平給坑了小二十萬。
他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怎麼會這麼多?
還未到家,遠遠地就看見自己房子前站了一個人,近了一看,竟然是村長劉玉平。
劉玉平滿臉堆笑地看著他的車緩緩停下,然後湊過來和胡瓜套著近乎,“瓜蛋子,這麼晚回來,忙什麼呢?”
胡瓜心裏暗暗警惕,這個劉玉平從上任了村長一職之後,和人說話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和顏悅色過,更別說跟自己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這樣說話了,不過他心裏雖然警惕,嘴上卻客套道,“叔兒,有事你直接打個電話,我過去就成,用不著親自過來的。”
劉玉平嘿嘿笑著,“趙鳳花的錢我給你帶來了,還有剛才我翻了一下櫃子,發現櫃子裏多出來一萬塊錢,心想著肯定是那天芳少給你拿了,就一並帶過來了。”說著,遞過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裏麵裝了六遝子軟妹幣。
胡瓜心下狐疑,下午那會兒他給劉玉平打電話也隻是出於嚇唬他的意思,成功了就成功了,不成功自己也拿人沒辦法,當時電話裏劉玉平也隻是嗯嗯啊啊的應承了幾句,聽語調還有些不高興的意思,這轉眼之間態度就來了個大變樣,於情於理都有些解釋不通啊。
胡瓜偷偷地關注著劉玉平的表情,笑嗬嗬地解釋道,“叔兒,你誤會了,後晌的時候我隻是給你打電話嚇唬一下爛喇叭,並沒有其他意思的,剛在穀口還碰到芳姐,問了一下,說是你不在家,正想著回家給你打電話解釋一下的呢,哪想到你竟然在我這兒等著呢。”
劉玉平也在認真地審視著他的表情,隻是胡瓜把自己偽裝很完美,根本就看不出來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於是隻好問他,“那武先生……”
胡瓜裝傻充愣道,“武先生怎麼了?”
劉玉平見他不接言,隻好把話挑明,“武德庸讓你監督村裏人領錢的情況也是假的了?”
胡瓜笑了,“當然是真的,武先生在我這兒吃飯的時候可是說了,村裏男女老少按人頭算沒人五萬塊,武、林、胡三家後人每人十萬塊。”說著,又對劉玉平說道,“不過叔兒說我這兒是五萬塊,我也是相信的。”
劉玉平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你這兒是十萬塊?這、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