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家倒是還好,那大錘二棒三柺中,大錘二棒是個光棍,沒後,隻有三柺娶了個男人坐了牢還帶著個拖油瓶的女人回家,巧的是孩子剛好也姓林,倒是省了改姓的麻煩,然後自己默認了此林就是彼林。
老胡家依然如此,今天看來,能夠給老祖宗上墳的也就隻有自己一個人。
胡瓜笑笑,武林村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多少年了,他也早已習慣了,於是說道,“村裏武家如今隻剩下武桂花一個人,嫁到了蒙縣城,丈夫是個開汽車修理鋪的,就在二級路上,你要是去的話吃過飯我帶你過去。”
武德庸笑笑,“那就有勞了。”然後又問他,“如今村裏人的收入怎麼樣?”
“就那樣,主業是桃子,傍著虎牙山的客流,山下又是省道,收入倒也可以,年人均收入也能有個一萬多。”
“這麼少?”武德庸眉頭皺了皺,問。
“已經不少了,”胡瓜分析著說道,“除了桃子以外,大家還種些小雜糧,各家院子裏也種些蔬菜之類的,再養些家禽家畜,吃的方麵花費不了多少,而且農閑的時候再出去打打零工,如果沒有什麼突然的花銷的話,足夠一家人的日常用度,趕年底也能攢點兒。”
武德庸對站在他身後的年輕人說道,“你去村長家問一下村子裏有多少人,然後取了錢,按人頭,每人分發五萬。林家每人十萬。”
胡瓜覺得今天才算見識了土豪的氣魄,這簡直就是揚錢啊,於是在驚訝過後,嘿嘿笑道,“武叔,也有我的嗎?”
武德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小子滑頭的厲害,剛剛連個先生都不肯叫,這就成了叔了?不過還是說道,“隻要是村裏人就有。”
胡瓜搓著雙手,笑問,“我是多少?五萬還是十萬?”
年輕人卻開口道,“武、林、胡都是十萬。”
胡瓜看看年輕人,又看看武德庸,從武德庸的氣派以及分站四周警戒的黑衣保鏢來看,這個人的規矩應該非常多,不過年輕人的表現卻又有些讓他費解,老板還沒有開口,輪得到他說話嗎?
武德庸也看出了胡瓜的意思,笑著介紹道,“這是承道。”
既然他沒說這個承道姓什麼,胡瓜也就沒問,不過看來應該是他的子侄之類的,否則的話是不會這麼不知進退的。
承道有些高傲,在武德庸做過介紹後,也隻是衝胡瓜略揚了下下巴,算是點頭,胡瓜對這些倒是不怎麼在意,隻要你們給的錢有我的一份,除了潛規則以外,其他的哥們兒都接下了。
承道又等了等,見武德庸再沒有吩咐了,就帶了倆黑衣人上了一輛500後離開了。
胡瓜卻嘿嘿笑著,“武叔,先進家,雞肉羊肉還得等會兒,我這兒剛好還有點兒青菜,咱先炒吧炒吧,墊墊肚子。”又扯著嗓子對大師傅喊道,“周師傅,先過來幫忙炒倆菜,讓我叔兒先墊吧墊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