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瓜哼哼哈哈了兩句,問,“你就這麼讓他輕易得手了?”
“會不會說話啊?他都追求了我好幾個月了好吧?”呂向波滿心歡喜地說道,“明天來一趟雲城,有事兒。”
關於她的第一個要求胡瓜打了一遍胡氏太極拳,輕鬆給撥掉了,但是第二個要求卻不得不遵守,呂向波幫過他不少的忙,還間接地讓給了自己一台騷情的悍馬,所以他很快地就答應了她無理的要求。
畢竟,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嘛。
第三個卻是聲音壓得有些低還表現得很憤怒的劉改芳,電話裏,劉改芳憤怒地問道,“瓜蛋兒,是不是你帶了個妖精回來了?我爸可是說了,那女的妖得厲害,一看就不像個正經女人。”
胡瓜聽她說得難聽,不高興地說道,“怎麼說話呢?你倒是正經,也不見你嫁了我啊。”
電話那頭,劉改芳怔了怔,最後說道,“你要是娶,我就嫁。隻要你說一句,我這就去找楊羔兒退婚去。”
胡瓜一下子不知該說些什麼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可是你、你說的,好、好,你找楊羔兒退、退婚去吧。”
劉改芳冷笑兩聲,掛斷了電話。
這下輪到胡瓜發呆了。
他這邊幾個電話剛打完,袁圓就放下了筷子,然後站起來對他說道,“那個……你能不能借我兩百塊錢,我一會兒就坐長途大巴回雲城。”
胡瓜回過神,明白她是因為最後他和劉改芳說的幾句話,於是說道,“不用了,反正明天我也要去雲城,到時候一起走就行。”
袁圓咬咬嘴唇,拿起了桌上的幾個空盤子和倆空碗走到廚房裏洗碗去了。
過了一會兒,餐廳裏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還沒吃飯呢……”
因為修路歸根結底影響的還是胡瓜自己的生意,相裏睿麒倒也明白這點,所以工期壓縮的很緊,吃過午飯,工人們都顧不上休息就都回來幹活兒了。好在這裏終年不見太陽,大九月的也不見有多熱。
一點多的時候,相裏睿麒開著他那輛長城塞弗過來,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跟在胡瓜身邊的女的已經換了一個,鄭重地對他說道,“你說的武家墳那邊我剛去看了,這個我可以做,拱棚的價格便宜些,不過你說的那種鋼架大棚就貴得多了,一畝下來不計人工費也得小三萬。而且那邊和這裏差不多,左右又山頭夾著,日照時間低得可憐,要是種菜的話有些不大好,畢竟要考慮到光合作用對植物生長的重要性。”
胡瓜點點頭,其實這點他也有考慮過,不過卻並不怎麼擔心,武林村是麵山而聚的,誰家的日照時間長?還不是人人院子裏種菜?而且長勢還十分喜人。
不過相裏睿麒畢竟是在替自己考慮,於是他沉吟了一會兒,最後說,“要不這樣,咱們先搭建兩畝,用作試驗田,看看蔬菜的長勢然後再說。”
相裏睿麒點點頭,“先搭建個拱棚就行,試一試,然後再做計較。”
這樣做是最穩妥的辦法,一來可以規避到時候蔬菜有可能長不大的風險,而來還是因為一個字——“錢”。如今,地主家也沒餘糧啊,胡瓜總不可能再出售手中的東西吧?那自己真成地主家的敗家兒子了。
其實這個季節種植蔬菜完全用不著大棚的,不過武家墳這邊被夾在大山之中,每天也就隻有正午的時間有那麼不到三個小時的日照時間,其餘時間還是很清涼的,搭建大棚主要還是為了入冬後的蔬菜種植以及胡瓜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這些蔬菜的與眾不同。
相裏睿麒又和他說了會兒話,就帶著技術員小張離開了,大概是去再一次查看武家墳那邊的地形去了。
讓胡瓜擔憂了一下午的劉改芳退婚的消息最後也沒聽到半點消息,看來劉改芳隻是為了和他強嘴罷了,兩人雖然相互有些好感,但畢竟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施工隊的大師傅隻是中午的時候做一次飯,晚上工人們就會乘著那輛破爛的東南麵包車離開,畢竟是小縣城的施工隊,工人們也大都是本地人居多,能回家也沒人會去住工棚,畢竟如今的老王凶猛,男人既要在外麵賺錢養家還得回家防隔壁家的老王,也是醉了。
所以晚上的飯就得胡瓜自己想辦法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大師傅在,他也不敢過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劉改芳給攔住了,然後哭著喊著要嫁給他,那樣,他可就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