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再沒人奔走,而是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千裏之外取上將首級的神器啊……
胡瓜卻隻想罵娘,你上輩子……不對,是你下輩子……好像也不對,你這輩子是個狙擊手吧?這可是私人作坊山寨出來的巴特雷啊,你就隻試著開了一槍就上手了?
趙葉終於鬆了口氣,站起來正色地說道,“先生的兵器威力若斯,當不負神兵之名。”
胡瓜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怎麼打、打準的?”
趙葉微笑著說道,“如同打獵一般,箭矢會受到風度、距離的影響,隻是神兵的距離會稍遠一些。”
胡瓜不言……
趙葉又照著教學視頻拆卸了幾次ak47,還試射了幾發子彈之後,基本上,胡瓜的教練任務還沒開始也就結束了。
至於說那幾把強力弩,桃花穀裏也有相似的,隻不過受囿於材料所限,威力並不像後工業時代的強大而已。
因為那些從廂貨上搬下來的東西吸引來了整個村子裏的人,從而導致了胡瓜再沒機會和覓蕤說些知心話,所以在他提出離開的時候,覓蕤隻是幫他摘了一筐子的蔬菜,又情意綿綿地看了他一眼,連句話都沒顧上說。
回到家裏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微微發亮了,胡瓜把青菜放在顯眼的位置,又留了紙條給白雙虎,叫他不要打擾自己,從冰箱取出半拉冰凍的羊排放在案板上提前解著凍,然後就上樓睡覺去了。
十一點的時候,鬧鍾響起,胡瓜開始下樓準備午飯,帥得很是榆樹鎮派出所唯二的副所長之一,算是自己的父母官,總得處好了關係,不是嗎?
烤羊排、擼肉串、喝燒酒、聊女人,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羊排已經解凍,胡瓜找佐料醃製了,就開始取過解過凍的羊肉切塊,穿串,十二點多的時候,帥得很帶著昨晚那位麵熟警察一起過來,麵熟警察穿著製服,帥得很卻是一身便裝,見他爐子裏的火已經燒精了,就笑道,“有好酒嗎?”
胡瓜提了一腳腳下的紙箱子,“十五年的古井貢,還有一瓶真假不知的五糧液。”
麵熟警察年齡並不比他大多少,瞅了瞅紙箱子,“可以啊,都是好東西。”
胡瓜笑道,“易警官,你這穿著警服,也敢喝酒啊?”
麵熟警察名叫易項,昨晚胡瓜聽帥得很叫過他的名字,後來兩人也說過兩句話,算是認識了。
易項笑道,“我這是出公差。”說著指著那輛五十鈴廂貨說,“昨晚天黑,今天過來把這輛車開回所裏,予以扣留。當然,吃飯是順路的事兒,隻是可惜不能喝酒了。”
胡瓜暗幸自己提前搬空了廂貨,又把後麵的明鎖給鎖上了,於是說道,“喝不了酒可以多吃點肉,一會兒走的時候再給你帶點兒好東西。”
肉排很快烤好,易項主動過來幫著烤肉串,胡瓜趁此機會又炒了三盤青菜,午飯算是齊活了。
和昨天的略有些不一樣,雖然帥得很和易項對這三道從沒見過的青菜很青睞,但並不像薛懷源和胡茶閣、王小虎一般達到瘋狂的地步,青菜雖然吃光,但羊排和肉串也沒剩下。
胡瓜暗道,看來也有人和自己一樣,被三百六十行捧得跟什麼似得仙源青菜也並不是神仙草,不是每一個人都瘋狂地喜歡啊。
開了兩瓶白酒,胡瓜隻是喝了不到三兩的樣子,剩下的卻都被帥得很給幹掉了,兩點多一點的時候,易項提出告辭,胡瓜回屋裏去了一籃子青菜給他,又囑咐道,“別和人說我這兒有這些菜。”
帥得很也站了起來說要離開,胡瓜忙攔下他,“帥……所,你還是現在我這兒歇會兒,等醒醒酒再說吧。”
帥得很擺擺手,“沒事兒,回所裏睡覺也一樣,又不遠。”
胡瓜見他執意要離開,隻好對易項苦笑道,“那輛車我幫你送吧。”
帥得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問,“給我準備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