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向波踢了他一腳,說道,“你可以睡樓道,房間是我訂給自己一個人住的。”
胡瓜“哎喲喲”地抱著腿裝慘,等電梯門打開之後,一瘸一拐地出了電梯,然後說道,“我覺得我有義務不讓你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中一個人睡覺,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萬一半夜被人摸上床怎麼辦?”
呂向波斜著眼看他,“我怎麼就聽著你的話那麼虛呢?半夜摸人床的就是你吧?你就是那個天底下最壞的人。”
胡瓜和她調笑慣了,雖然這麼說,兩人的關係還真淡化了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兒,放好了東西,又出去隨便吃了點東西後,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
之所以用了這麼久,還是因為呂向波的胃口被胡瓜的新式蔬菜給養刁了,從昨天第一次嚐到這麼好吃的青菜後,呂向波就看見什麼也沒了胃口,葷菜覺得油膩大,素菜……跟碧玉芹相比,味道就像青草般寡淡而無味。
兩人差一點兒把毓州轉遍了,最後才隨便吃了點兒。
這次出來,住宿、打車,包括吃飯,呂向波都沒用胡瓜掏一分錢,其實是因為,她並不知道胡瓜與宋尚天已經完成了交易,胡瓜進去的時候是抱著個方便麵的紙箱子,出來的時候,紙箱子留給了宋尚天,自己脫了t恤抱著個稍小一些的金疙瘩出來,又因為那個菜湯app的打岔,呂向波也就沒問,主要是因為她覺得沒幫上忙,至於胡瓜也沒主動著說,他和宋尚天的交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呂向波也不例外。
晚飯的時候,因為初來乍到,胡瓜有些適應不了這邊悶熱的天氣,喝水多了些,所以剛一回到酒店,就跑衛生間放了次水,然後出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今晚期待已久的美女換衣大戲,呂向波已經換好了一身真絲睡衣,不是睡裙,而是帶褲子的那種,連個點都不漏的那種。
見他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呂向波得意的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淑女該有的風範,胡瓜恨恨地想著,這是有備而來啊,否則的話,真絲睡裙穿著豈不比帶褲子的睡衣舒服?
呂向波好像聽得到他的心聲,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漂亮吧?這是我昨天專門買來然後特意穿給你看的,夠意思吧?”
胡瓜嘟囔著,“我覺得還是睡裙好看……”
“我也知道睡裙好看啊,”呂向波點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不過睡裙很容易走光的,我睡覺又死,睡著了就雷打不動的,萬一到時候被被壞人偷盔了怎麼辦?……”
胡瓜知道,她指的這個壞人就是自己,他很想說自己不是壞人,而是一個獲得無數好人卡的好人,不過在他綠油油的眼光之下,辯解會顯得很蒼白,很無力,隻好認命地倒在了床上。
而呂向波卻繼續說道,“你就知足吧,要知道,平時我睡覺一向都是果睡的,你還是第一個看到我穿睡衣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