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這麼輕易地被覓蕤送給胡瓜的主管給製服了。
胡瓜從口袋裏取出備用鑰匙打開鐵柵門,先回屋裏快速取了一根尼龍繩把這家夥捆結實了,他一邊捆紮一邊思忖著,看來這蒙汗藥確實不錯,這家夥就和死豬一般,一動不動。捆紮好之後,他又回到光幕後和等在外麵的人報了個平安,當然主要是為了告訴覓蕤一聲,省得她擔心。
然後在趙實眼巴巴的注視之下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心想,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這把短劍被你吹的這麼牛逼,你以為到了我手中的寶貝有可能還回去嗎?大不了到時候送你一本《鋼鐵冶金學教程》,人教版的哦。
回到屋裏找到了電話,依然關著機,胡瓜開了機,正要撥打電話報警,一眼注意到地上的那個帆布包,他心裏一動,蹲下翻了翻,然後忍不住地尖叫了一聲,又慌忙用手捂著嘴,左右看了看,深呼吸幾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雙手使勁地在褲子上來回搓了搓,擦掉了手心的汗,顫抖著雙手再次打開,確認了一下,沒錯,是黃金,項鏈手鐲的一大堆,玉鐲也不少,還有幾遝捆紮好的軟妹幣,他甚至在裏麵看到了一副手銬,想了想又用手銬把男人銬了起來,鑰匙自己收了起來,算是雙保險。
心裏思忖著,難道這個男人搶了金店?
剛想到這裏,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竟然是二舅打來的電話,他有種直覺,二舅這麼晚打來電話,八成是和這個男人有關,於是接了起來,還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胡瓜,你趕緊來一趟一醫院,你二舅受傷了。”
胡瓜心裏一驚,忙問,“別急,誌玲姐,我二舅怎麼了?”一邊問,他一邊從家裏的抽屜裏把家裏的兩萬現金都取上出門就要上車。
楊誌玲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後晌五點多,縣裏的金店被人給搶了,你剛好你二舅巡邏給遇見了,抓捕的過程中被歹徒給連捅了幾刀。”
連捅幾刀?胡瓜吃了一驚,忙問,“沒事兒吧?”
“還在搶救呢。”
“等我,馬上過去。”發動著汽車後,胡瓜突然想起自己這邊兒還有個大麻煩呢,隻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看看倒在地上的男人,這下他知道了,這人確實搶了金店,還尼瑪捅傷了二舅。
於是他跳下車,先是用力在男人身上踢了幾腳,男人依然一動不動,然後他又把這個男人拖進了山洞的光幕之後,帆布包也一起扔了進來後,這才急急忙忙開車向著蒙縣城趕去。
半個小時後,當他來到第一人民醫院找到楊誌玲的時候,剛好趕上二舅被從急救室裏推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問明情況,從裏麵出來的醫生就問楊誌玲,“押金交了嗎?”
楊誌玲臉色有些不自然,“這大黑夜的,沒地方取錢。”
一般情況下,到了晚上,醫院是不能刷卡的,隻能夠交現金。
男醫生不高興了,“銀行不是有atm機嗎?趕緊取錢去,別到時候因為錢的事耽誤了傷者的後續治療。”
胡瓜喘了口氣問,“醫生,我二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