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改芳根本就不理會村長夫人的用力咳嗽,忙點頭,“好呀好呀。”
回到新房前,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楊木匠也開始收拾著打算回家,胡瓜見了,指著地上的兔子說道,“楊叔兒,留下一起烤野兔子唄?”
楊木匠看看兔子,想了想還是說,“不了,就一個兔子夠誰吃?家裏的活兒還不少哩。”
楊羔兒本來還打算留下來,聽老子這麼說,也就沒敢留下。
新房屋簷下被胡瓜安了個大功率led射燈,把山穀照得白花花的,胡瓜先把剛剛從小賣部買來的啤酒放進水池子裏麵,就開始剝洗兔子,等剝洗幹淨了,又取了個大瓷盆,放入醬油、大蔥末、蒜泥、白糖、黑胡椒麵、芝麻麵兒、生薑末拌勻,又把野兔放入盆中,擦抹兔身裏外,醃製了起來。
又從後備箱搬下袋子無煙碳,撿了幾塊放進燒烤爐裏,熟練地點著了火,等火燒精了,兔子也醃製得差不多了,於是取出兔子刷上一層油,放到爐火上麵開始烤,等表麵烤得開始變色後,又拿過提前倒好的半碗蜂蜜,用刷子給兔子刷了一層蜂蜜。刷蜂蜜的作用是這樣兔肉不會顯得很幹很柴,而且表皮香脆。
胡瓜一邊翻烤一邊捏撮提前拌好的細椒鹽,小心地扇著扇子掌控著火候,等兔子烤的差不多的時候,原本以為今晚不會來的劉改芳打著手電筒姍姍來遲。
見兔子已經開始散發出陣陣的香味,劉改芳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於是高興地問,“能吃了嗎?”
“還得等會兒,”胡瓜又抓了點孜然撒上去,才對劉改芳說道,“村長大人肯放你出來?”
“你說呢?”劉改芳翻了個白眼,“王老板叫了我爸去鎮上吃飯了,我又和我媽吵架不說話,她管不住我。”
胡瓜把扇子給她,“你幫著扇一下,注意點火候,我去看看啤酒拔好了沒有。”
劉改芳接過扇子,胡瓜卻來到一旁的水池子裏,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慢慢往上拉,很快一件啤酒被他從水裏拉了上來,用手背試了下溫度,高興地說道,“正好!”等他回頭看時,隻見劉改芳的嘴裏鼓鼓囊囊的,再一看,兔子腿上已經有一片被撕了下來,劉改芳眼睛冒光,“瓜蛋兒,沒想到的你燒烤手藝竟然這麼棒……還有其他菜嗎?”
“沒了,”胡瓜走過去用叉子剝開她撕下肉條的地方,又湊上前聞了聞,點點頭,“好了。”
“沒了?”劉改芳嘟著嘴,“咱倆的晚飯就一直兔子啊?”
“這兔子才多大啊,哪夠咱倆吃啊?”
“這兔子得有個六七斤吧?”胡瓜說道,“還不夠咱倆吃啊?”
“當然不夠,都不夠我一個人吃的。”
胡瓜看看她平坦的肚子,不過隨後就被那高聳的胸脯給吸引了全部的目光,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傍晚的那抹嫣紅色,“咕咚”一聲,用力地咽了口口水,艱難地說道,“沒事,你先吃,草窩裏還有不少的雞蛋,一會兒我請你吃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