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溝山口的柵欄門已經定做好了,門墩子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打好了,所以第二天,村裏唯一會木工活兒的楊木匠還沒等著幹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被胡瓜拉著一起先裝了柵欄門。
家裏前幾年攢下不少好木材,原本老子胡澤是打算等兒子長大了用這些木頭好好打幾套家具,給兒子娶媳婦兒的,隻是兩口子都沒有機會等到兒子娶媳婦兒就在山下的省道上被一輛拉著石子兒的車給撞了。
雖然這些木材給胡瓜娶媳婦兒的最終目的沒有達成,但歸宿都是一樣,最後一樣成為了家具。
楊木匠有個兒子,比胡瓜大兩歲,剛剛二十二歲到了結婚的年齡,所以在得知胡瓜要在前溝裏麵蓋房子的時候他就跑去打短工了,對房子的結構都了如指掌,昨天晌午聽大喇叭說胡瓜要外包他家的裝修工程,楊木匠心說來了,這簡直就是專門留給老子的活計啊。刮膩子兒子會,自己隻負責打家具,圖樣都已經讓兒子在網上找好了,以自己的幹活兒速度的話,最多半個月就能幹完,兩萬塊錢就能拿到手,到時候十萬的彩禮錢也就攢夠了,然後就可以去村長家,給兒子羔兒說下改芳這門親事。
楊木匠父子在新房裏幹活兒,胡瓜一個人先把自家院子裏的一頭毛驢,十二隻母雞,六隻羊全部趕進了前溝後就不管了。
驢、羊都是大牲口,從柵欄裏麵出不來,雞的活動半徑小,新房子距離山口足足有1500米的距離,母雞在裏麵有蟲吃,根本就不會出來。
這一閑下來,胡瓜就覺得左手膩滑的厲害,一下子心猿意馬,也不知道改芳回去跟沒跟村長說昨天的事情,不過看今天風平浪靜的,應該沒說。
既然沒說,他的賤骨頭就又開始發癢,要不……尋個借口,再去村長家裏轉轉?
想到這裏,他再顧不上其他,和楊木匠父子說了一聲後,就起步三點頭地開著自己的212向著山口開去。
村長家就在村南,距離山口並不遠,胡瓜也就沒把車開出來,隻是停到柵欄門前,就一步三晃地向著村長家走去。
好消息是村長並不在,劉改芳在家,壞消息是村長夫人也在家。
見他進門,劉改芳臉色微微一紅,趁著母親沒注意,偷偷地在胡瓜的小腿上用力踢了幾腳,又踩著硬跟鞋狠狠地在他的叫上蹍了蹍。
胡瓜齜牙咧嘴地不敢叫出聲來,對村長夫人嘻嘻笑道,“六嬸兒,我再用用村裏的大喇叭。”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張一百塊,遞給村長夫人。
“喲,這麼大啊?”村長夫人看看紅彤彤的票子,為難道,“嬸兒可找不開你。”
“我來,”胡瓜剛要收回,劉改芳突然一把奪過來揣進兜裏,然後說,“今年的大喇叭你隨便用,長不退少補。”
胡瓜肉疼地看著紅票子進了劉改芳的口袋,咂了個牙花,見她狠狠地看過來,忙賠笑道,“有道理,芳妹子說的有道理。”見劉改芳作勢要打,忙改口,“芳姐,是芳姐。”
本來隻是過來打聽打聽消息,如果有機會的話再摸兩把,昨天的膩滑手感害得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食髓知味下,才想著跑過來看看的,誰知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於是隻好腦袋電轉,提前實施自己的養雞計劃,打開麥再一次喊道,“武林第一帥哥胡瓜高價收購草雞了啊,各色羽雞,高腳雞、矮腳雞、茶花雞、蘆花雞,不論品種,不計重量,隻要能下蛋一律每隻八十,不賒不欠,直接付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