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盛紅舞有些局促地走到正在看文件的司馬爵旁邊:“那個,司馬爵,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辦婚禮了?”
司馬爵有些疑惑地看著盛紅舞問:“為什麼不辦婚禮了?明天就是婚禮了,場地都選好了,為什麼不辦了?”
盛紅舞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然後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你看,著小家夥都要出來了,婚禮上,我怎麼見人,還有就是咱們不是已經辦過一次婚禮了嗎?”
司馬爵寵溺地看著盛紅舞說:“那性質不是不一樣嗎,上次是假的,這一次可是真的,而且,這一次換成是傅叔叔牽著你的手把你交給我,你也讓傅叔叔體驗一下嫁女兒的心情,這個總是沒有錯的吧?”
盛紅舞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婚禮進行時之傅振新的緊張。
盛紅舞挽著傅振新的手,但是盛紅舞卻感覺傅振新有一些緊張。
“爸爸,你沒事吧?”盛紅舞擔心地問,畢竟傅振新才剛剛康複不久。
傅振新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有些局促地對著盛紅舞說:“紅舞,我現在看起來狀態是不是不好,對不住你了,爸爸心裏有些緊張。”
盛紅舞安慰父親說:“沒事的,爸爸,如果不是已經結了一次婚,我也一定會緊張的不得了,但是現在好像一點都不緊張了。”
從教堂入口處到司馬爵身邊短短的一段距離,傅振新感覺自己仿佛走了一個多世紀,然後在把盛紅舞的手交到司馬爵的手上的時候,傅振新不禁老淚縱橫。
然後在傅振新回到座位上以後,司馬爵悄悄對著盛紅舞說:“紅舞,你看爸爸舍不得你呢。”
盛紅舞傲嬌地對著司馬爵悄聲說:“那還用說,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兒就這樣被你娶走了,能不難過嗎?”
神父看著新郎新娘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竊竊私語,眉頭微皺,輕咳了一聲,以提醒盛紅舞和司馬爵安靜下來。
神父看盛紅舞和司馬爵安靜下來,然後他嚴肅認真地看著他們說:“Mr. SimaJue,do you take ShengHongwu to be your lawful, wedded wife? ”
司馬爵神情地看著盛紅舞說:“I do.”
神父點點頭,又看向盛紅舞:“And you,ShengHongwu,do you take SimaJue to be your lawful, wedded hus、band?”
盛紅舞看著司馬爵微笑而又坦然地說:“I do.”
神父滿意地看著他們,然後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對著他們還有所有的賓客說:“現在我宣布,司馬爵先生和盛紅舞小姐,現在正式結為夫婦”,然後又興奮地看著司馬爵說,“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司馬爵對著盛紅舞就是一個法式深吻,然後在眾人的見證下,盛紅舞開始扔捧花,在扔捧花的時候,盛紅舞特意看了一下梁靜音所在的方向,然後一下子把捧花扔到了梁靜音的手裏。
然後,在婚禮告一段落以後,盛紅舞和司馬爵送走了往來的賓客,還有安排好雙方親人的住所以後,盛紅舞找到了司馬旭。
雖然在婚禮之前他一再推脫自己不會來,但是當盛紅舞親自邀請他的時候,他還是沒有狠下心來拒絕。
盛紅舞此刻身上的婚紗還沒有換下來,她是趁著司馬爵去送賓客的空隙特意把司馬旭叫了過來。
司馬旭對於盛紅舞的舉動也有些疑惑:“紅舞,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盛紅舞點點頭說:“嗯”,然後指著隔壁的休息室對著司馬旭說,“旭,靜音現在就在那間休息室裏,我今天沒有安排人送她回家,要不你幫我去送送她好不好?”
盛紅舞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司馬旭即便再傻,也明白盛紅舞的意思:“紅舞,你是不是想要撮合我和靜音?”
盛紅舞突然笑了:“其實,你應該能夠意識到靜音是喜歡你的對不對?而且,我也能看出來,你對於靜音也是喜歡的,對於我,你可能隻是執念而已,靜音是個好姑娘,你何不給自己,也給她一個機會呢?”
司馬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著盛紅舞微笑著說:“嗯,我知道了”,然後他站起身,對著盛紅舞伸出了手,“紅舞,祝你新婚幸福。”
司馬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司馬旭握著盛紅舞的手,然後他神色慌張地看著司馬旭說:“司馬旭,你手放在什麼地方呢,那是你應該碰的手嗎?”
司馬旭沒有理會司馬爵,然後衝著盛紅舞微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