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永年指是沐書瑤說不出話來,重的不敢說,輕了無關痛癢,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在嘴皮上占沐書瑤的上風。
再說說現在這件事吧,也不知道倒底是怎麼回事,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以後自己這個當了公主的女兒更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己還真是請了一尊大佛回家。
那些聘禮珠寶一個也沒撈著,反而鬧了個家宅不寧,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女兒,真恨不得立即把她趕出門了事。
可是,這件事也隻能肚子裏想想,做是絕對不敢做來的。甚至連一句重話也不能說,自從升為右相以後,沐永年已經很久沒有那麼憋屈了。
看著那邊風輕雲淡地站著的沐書瑤,沐永年晃然間好像看到以前老丈人姚家老太爺的影子了,不是說兩人外貌像,隻是氣度上實在像的很,這讓他心裏不由得微微一跳。
“來人,立即把這幾個護主不利的婆子發賣了。”沐永年看了眼旁邊那幾個婆子,吩咐下去。
那幾個婆子一聽,知道事情鬧大了,這如果從沐府被發賣出去,將來還有哪個人家敢要自己,紛紛磕頭求饒。
沐永年轉頭不理她們,她們就求沐書瑤。
然而沐書瑤卻是優雅地打了個哈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會遭雷劈的。”說著就在回屋。
其中一個婆子見沐書瑤一點情麵也不講,突然站起身擋在沐書瑤麵前,陰測測地說:“公主現在可是京裏炙手可熱的人物。”
聽她這麼一說,沐書瑤揮退香芹,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問道:“所以呢?”
那婆子有絲害怕,但想到家中病弱的小孫子,心一橫道:“公主難道不怕奴婢們將今早的事傳揚出去,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的院裏被一群大男人闖入,還讓人看了真容,這對公主的清譽不好吧?”
沐書瑤怒極反笑,不理這婆子,似笑非笑地看向王夫人道:“原不來夫人為書瑤挑的都是這種奴婢,護主不利不說,還會恐嚇主子,沐府的當家主母真是好手段。”
王夫人也沒想到居然有婆子那麼大膽,而且偏巧這婆子還是自己當初撥給沐書瑤的,這會兒連沐永年看向她的眼神裏都透著失望,她怒道:“大膽奴才,怎麼敢說這樣的話,就不怕公主降罪嗎?”
沐書瑤勾了勾嘴角,想把自己拖下水,也要看自己答不答應,眉頭微挑道:“你放心,你是沐家的奴才,本公主不會動你,至於你想說什麼,就盡管去說,哦對了,別忘了剛才本公主讓暗衛扔人出來時,不小心砸到沐家大小姐身上,你也可以去說說……”
“書瑤!”沐永年忍不住皺眉,他怎麼忘了,大女兒是真真切切地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被一個男人當了一回肉墊,這屬於肌膚之親了,可比院子裏被男子闖入在嚴重得多。
想到這裏,沐永年眼露殺機,對著空氣一擊掌,那先前還一臉自得的婆子立即軟軟地倒下了,瞬間鮮紅的血就從她的脖梗處噴射而出,有幾滴還濺到旁邊幾名婆子的身上,嚇得她們抱頭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