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夫人也過來了,看了看在場的眾小姐,皺眉問沐嫣然,“雨晴呢?”
“五妹妹的衣衫髒了,說是去馬車上拿衣服來換,可是到現在也沒回來。”沐嫣然實話實說。
“算了,叫人去找找看吧。”王夫人揉了揉額際,“壽宴開始了,我們先過去,一會兒讓人再帶她過來。”她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失去討好阮老太君的機會,這次的壽禮可是她精挑細選的。
一行人往宴席的擺放地而去,那中在周國公府最大的花園,中間男賓和女賓之間隔著一條湖。
在到那個大花園還得繞過幾個院子,可眾人剛走到一後院的上得廂房裏傳出一聲極其曖昧的低吟聲,頓時引得人浮想連翩。
而跟在後麵的阮貴萍則是臉色一白,那可是自己的屋子,裏麵怎麼會傳出那種聲音。
“給我砸開這扇門!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我周國公府的地盤上撒野!”聽到消息趕來的阮阮老太君瞪民阮貴萍一眼,怒極而吼。
嚇得家丁紛紛裝向那扇木門,不消片刻,那木門便應聲而倒,可裏麵的情景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在木門應聲而倒的瞬間,阮玉澤被那一聲巨響給驚醒,頓時停住了身上的動作,定睛看去,自己的懷中竟抱著一名從未見過的丫頭,而床上竟還躺著昏睡過去的另一個年輕女子。
尤其這女子身上衣衫盡褪,那銀白色的床鋪上赫然的印著幾朵紅梅,讓元慶舟頓時明白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眾人亦是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在場的人有一多半都知道這阮玉澤的德行,他竟然會在自家祖母壽辰之日,還在府中幹出這等齷齪的事情來。
“阮玉澤,你幹的好事!”阮老太君怒極反笑,指著阮玉澤道:“平日裏你在外胡作非為,我念地你娘親早亡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上隻眼,沒想到你如今更加過份了,你可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這裏又是誰……”說到這裏,她突然頓住了,終於還是沒有把阮貴萍帶出來。
“祖母,祖母……”阮玉澤見阮老太君大怒,忙拉過床上的錦被披上身上,直挺挺地跪在老太君麵前道:“孫兒就算再糊塗也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可,可這女人給孫兒下了藥,孫兒是被害的呀,求老太君作主。”
聽了阮玉澤的話,眾人不由得輕笑,從來就隻聽說過阮家的這位小霸王對姑娘們下藥,可從來沒聽說有姑娘敢對他下藥的,何況那沐雨晴尚未及笄,她幹這種事的機率太小了。
正此時,人群外圍的王夫人很等人也衝了進來,看到屋裏的情形,不由得衝到阮玉澤麵前,怒道:“阮公子,說話得憑良心,我們家雨晴還那麼小,她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倒是阮公子……”
“夠了,沐夫人你怎知不是沐小姐主動的,不然所有女眷皆在棲梧院,怎麼獨有沐五小姐跑到這廂房裏來了?”阮老太君眼色不善地看著王夫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