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影子張嘴說話啦! No.002 召喚至高至強無敵暗影王者(1 / 3)

"為什麼這個非洲人會起了個狗名啊!"

"老子最討厭別人說我的名字是狗名!"

憤怒的非黑用倍兒地道的青島話咆哮著,三步並作兩步,砂鍋大的拳頭直襲蘇摩麵門。

"大哥對不起!"蘇摩大吼著,"我不知道你能聽得懂中文!"

說完,蘇摩轉身就跑。

雖然耳畔影子一直在不停嚷嚷著"幹他娘的、幹他娘的,狠狠幹他娘的啊蘇摩,不要慫就是幹!"

可蘇摩又不傻,怎麼會去送死?

那個非黑壯得像頭西伯利亞棕熊似的,別說跟他幹架了,蘇摩懷疑,就算是跟他來個熱情擁抱,自己可能都會因為窒息而死。

胡同很長。

但好在蘇摩的速度不慢,眼看著就要跑到胡同出口了,遠處的大鐵門卻被人緩緩關了上來。

那是附近的居民在胡同口裝的拉門,這樣大晚上把鐵門一拉,胡同裏可以當車庫用。

可那不是十點後才會關門的嗎?

現在才六點啊,諸位街坊鄰裏爺爺奶奶大哥大姐你們是合起夥來要搞死我嗎?

就在鐵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一顆油光鋥亮的腦殼從門縫裏探了出來。

"保爾醫生!"蘇摩驚喜大喊,"先別關門,等等我啊,這裏有兩個神經病!"

李保爾望著蘇摩的狼狽樣,一臉得意的淺笑,也不知是因為酒精的關係還是太過激動,他的臉更加潮紅了。

"蘇摩,我給你找的專家,你還滿意嗎?嘿嘿嘿,你們就在裏麵慢慢玩吧。"

說完,李保爾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鐵門。

蘇摩一時間有些懵,李保爾不是自己的主治醫生嗎,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還沒想明白呢蘇摩?李保爾和那兩個怪人壓根就是一夥的,他們是計劃好了要搞你啊!"

開玩笑吧,我隻是不小心嘲諷了保爾醫生兩句而已,有必要受這麼嚴厲的懲罰嗎?

影子的聲音中滿是嘲諷:"別發愣了,人家都欺負到頭上,難道你還要當縮頭烏龜?狠狠幹他娘的啊蘇摩,有種欺負我們的人,這世界上還不存在呢!"

幹幹幹,就知道幹,影子你這暴力狂就不能消停會,你說得倒是豪氣幹雲,可我拿什麼跟人家幹,靠嘴炮嗎?

就這片刻的功夫,西伯利亞棕熊,哦不,是非黑哥已經追了上來。

"小子,我先撕了你的嘴!"

非黑哥雖然體型龐大,但是動作卻是迅猛靈活,他的一隻大手準確拿向蘇摩地脖頸。蘇摩眼睛能看清對方的動作,但是肢體上卻是反應不及,倉促之下,隻能勉力躲避。

這一拿,沒有撕了蘇摩的嘴,卻是一擊拍在了蘇摩的胸口,下一刻,蘇摩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被拍在了牆上。

噗……

喉頭溢上一股腥甜的感覺,蘇摩心中充滿了恐懼。該死的,這幫變態是真的想搞死我,他們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演技,不是整蠱,不是拍戲,也沒有隱藏的攝像機,這兩個人是真的下了死手!

驚恐地望著非黑,蘇摩感到了一陣絕望。

然而非黑哥此刻卻不急著下手了,他望著蘇摩,詭笑道:"起來啊,小子,你剛才不是嘴很溜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起來啊,掙紮啊,反抗啊,至不濟也要逃跑吧?喂喂喂,好不容易有一次打獵的機會,你能不能給點力,我還想多玩一會呢。"

非黑的眼中,滿是貓戲老鼠般的戲謔與嘲諷。

蘇摩掙紮著爬了起來。

能活著,沒有人想死。

他踉踉蹌蹌地逃向胡同的另一頭。

在那裏,迷彩蘿莉正好整以暇地等著他。

"少年郎,你就不能乖乖地讓我下刀嗎?雖然亢奮充血的腰子烤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可奶奶我實在是吃膩了呀。"

一把兩寸長的無柄小刀,宛若穿花蝴蝶般在蘿莉的指間翩躚起舞,閃亮的刀花如同精致的藝術品,隻是,這藝術品帶給人隻有恐懼和死亡。

蘇摩順手抄起地上的半塊板磚,嘶吼著衝向迷彩蘿莉。

可惜的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全憑一時之勇的蘇摩,他的動作在迷彩蘿莉眼中充滿了破綻。

蘿莉隨意地轉身、滑步、翻腕、揚刀,一陣銀光閃過,蘇摩哀嚎著摔在地上。

隻是一刀,蘿莉就挑斷了蘇摩的手筋。

抱著斷手,蘇摩縮在牆角,忍著劇痛,嘶聲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蘿莉無辜地翻翻白眼:"我說過,我隻是想吃烤腰子了。"

一大一小,兩個人將蘇摩圍在中央。

"別在這坐著等死啊!"耳畔,是影子焦急的呐喊,"不能放棄,蘇摩,你還有我呢!"

你?

蘇摩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語。

"影子,謝謝你的關心,但你是影子啊,你隻是我精神分裂後產生的虛擬人格,又要怎麼幫我?"

"狗屁啊,我有沒有跟你說了一萬遍,我不是虛擬人格,我是真實存在的好不好,用那個召喚儀式,我三年前教你的召喚儀式,隻要你用那個,我就能夠降臨現世!隻要我能降臨,這什麼非黑蘿莉,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角色,絕對活不過三章……兩章……不不不,我絕對讓他們死在第一章!"

召喚儀式?

蘇摩隱隱約約想起來了。

影子剛剛出現的時候,確實提過這一茬,據他說,隻要蘇摩能夠按照儀式,誠心誠意地悼念咒語,就能夠將影子召喚到現世。

可惜,當時的蘇摩連試一試的想法都沒有。

一來,那種行為實在是太傻逼了,二來……

召喚儀式,悼念咒語什麼的,也太中二了吧!

不過,事到如今,麵對死亡的威脅,蘇摩不願放棄任何一種嚐試。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好了。"

倚靠著牆壁,蘇摩掙紮著站了起來,他撕開自己的襯衣,用食指蘸著嘴角溢出的鮮血,在胸口描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