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霖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想找點有關的資料,“你也別多想了,奔波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覺吧。”
“陳霖,事情解決之後真的不打算以後和我一起幹嗎?”我問。
“別了,我去你那兒能幹什麼呢?你媽媽照顧你自己一個二世祖就已經很難了,我添什麼亂啊。”陳霖扔給我一個枕頭,“好了,快睡吧,這事兒以後再說。”
“我們倆就這樣睡一張床啊?”我問。
“這裏的條件就這樣,將就一下吧,我們又不是長住,我實習的那會兒還經常住帳篷呢!你就知足吧。”陳霖又扔給我一床毯子。
“唉,和你一起睡我不安心。”我逗著陳霖。
陳霖笑罵道,“你少來了!哥們兒我要不是為了你,才不會再回到這裏。唉,現在估計和妹子在賓館裏一起下飛行棋呢!”
“飛行棋你大爺!”我笑道,“雙飛還差不多。”
“齷齪!你這人怎麼這麼齷齪!”陳霖惡人先告狀。
和陳霖吵吵鬧鬧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又開始做惡夢,我又夢到了那個神廟,看到了許多皚皚的白骨,白骨的下麵有著數不盡的金銀珠寶,我俯下身子,拿起了一件,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身看去,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臉,衝著我猙獰的笑著……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我的動作把陳霖嚇了一跳,“喂,你怎麼了?”
“我……我做惡夢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我去,你這毛病還沒治好啊?”陳霖起身去了廁所。
我倒了點熱水,吃了點安神的藥片。
陳霖一邊方便一邊對我說,“你上大學那會兒,就是常常半夜驚醒,我睡在你的上鋪,可讓你折騰死了!沒想到今天又被你‘故技重施’了。”
我捏捏眼睛附近的穴位,“我覺得我這個毛病越來越厲害了,以前上大學那會兒是三天一夢,現在幾乎是一天一夢。”
“反正被你這麼一鬧啊,我是睡不成了。”陳霖從廁所裏走了出來,“你還睡嗎?不睡了跟我一起出去玩吧。”
“你開什麼玩笑,現在是半夜三點,有什麼可玩的?”我打開了電視。“你睡不著的話過來看電視吧。”
“這你就不懂了,在這裏,三四點正是最好的觀賞時候,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陳霖說著話已經換好了衣服。
“唉,好,你等我一會兒。”我也去換衣服了。
陳霖關上了電視,拿上了房卡,衝我一揮手,“出發!”
陳霖開著車帶著我看邊陲的夜景,不得不說,這裏的景色真的很粗獷壯美,沒有了城市裏的那種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緊迫感。
“要不是時間緊,我會帶你把這裏的小鎮都轉一遍!”陳霖得意的說。
這時突然有一臉迎麵駛來的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陳霖急忙踩了刹車,我差點從車的擋風玻璃後麵飛出去。
陳霖下了車,去找對麵車主理論。
我也下了車,發現了對麵是車主一個白頭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