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話到了嘴邊不一定能說的出口,又或者,本該當時說出來的話,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作罷 。而因此產生的誤會或者情仇,世上早已數不勝數。
當張佳逸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小白有那麼一會兒些許的猶豫,畢竟憑良心說,在麵對張佳逸的時候,他的 確心動,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瞬間他竟是有了一點愧疚,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而愧疚,反正話本來到了嘴邊 ,可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沒有得到小白的答案,或者說沒有得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張佳逸並沒有表露出什麼,相反,她顯得很平靜 ,淡淡地說了一句:“好了,我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看到張佳逸有些決然的背影,小白總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不知道他哪根筋出了毛病,硬是一聲不吭 的跟在後頭。
而小白不知道的是,走在前頭的張佳逸,她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兩行清淚……
比武的日子終於來臨了,這天一大早,整個衡山宗裏到處可見各式門派的人在走動,但稍微一觀察便可發 現,正邪兩派的人無疑分成了兩部分,就仿佛是天敵般,彼此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以來互相戒備。
在晉祖龍的帶領下,小白也來到了比武場跟前。
說是比武場,倒不如說是衡山宗特意劃出來的一塊專供比武的地方,山地上各式巨石橫生,先不說場地壓 根談不上平整,單單是那片瘋長的比一人還高的野草,比武的人估計得用神識去查看對手了。
主持這一屆比武大會的,毫無疑問便是衡山宗的掌門人朝鬆子。一派之掌門人親自來主持,這是古武界青 年比武大會自打成立以來的規矩。這樣做,無非是想襯托比武大會的權威性。
朝鬆子本就是一幅仙人道骨的樣,他往“比武場”中間一站,憑著他的修為頓時就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 的氣息,然後便開始安靜下來。
“首先,我代表衡山宗全體上下熱烈歡迎諸位的到來。”
一聽到這樣的開場詞,小白還真是愣了下,因為他沒想到在古武界的說辭和世俗界沒什麼兩樣。
不疼不癢的一番說辭下來後,朝鬆子神情一緊,顯然是要進入主題了。
“想來諸位對比賽的流程都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在這裏,我要告訴各位的是,通過賽事組委會的一致商 議決定,本次比武大會的規則將會隨時變動,但諸位大可放心,無論規則怎樣變動,對各位參賽選手決定會保 持一致的公平。”
朝鬆子這話一出口,全場先是一陣子喧嘩,但很快便又都安靜了下來。因為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本賬,在這 麼多門派的眼光下,賽事組委會不會也不敢弄出一些不合理的規則來,因此,稍微議論一下便都沒再放心上了 。
這時候,衡山宗的弟子搬來了一個很大的木箱子,箱子外麵全部呈黑色,且這個箱子就放在朝鬆子身旁。
黑箱子搬出來的第一瞬間,小白就感覺到在場很多人都放出神識去掃描了,而他自己也禁不住放出了神識 ,可讓他意外的是,這黑箱子不知是什麼玄妙材料構成的,竟然能阻絕神識的穿透。
“嗬嗬,諸位小友,請稍安勿躁。”
朝鬆子肯定也察覺到了眾人的小動作,他臉上絲毫沒有不悅之色,反倒是微笑著道:“這個箱子裏裝著編 號,待會參賽的諸位小友可每人抽取一張,按照從前到後的順序,相鄰編號的兩位選手便互為對手,這也就是 第一輪淘汰賽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