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一次侵入陳儒生它們體內的邪氣,就不是爩鼠能夠隨便消化的。
如果它傻頭傻腦的吃了一肚子邪氣,指不定會出多大的問題呢!
“沈,舊教的人好像把目標都瞄準東北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想過嗎?”董老仙兒問了一句,冷不丁的遞了支煙給我,表情很是誠懇,有種請教的意思。
我急忙抬起雙手接煙,規規矩矩的:“有可能是因為我。”
“對,你是一個集中火力的點,但除了你之外,舊教還有別的目的嗎?”董老仙兒不動聲色的問道:“我聽他們在外地都開始玩低調了,就在咱們東三省高調,貌似還幹出了不少大事呢。”
“他們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鎮江河點點頭,貌似也知道一些內幕,一臉八卦的跟我們聊著:“聽我那些朋友,那幫子邪教徒好像是在找什麼法器,貌似還是咱們這一門的。”
宋補不動聲色的看了我一眼,我沒吭聲,聳了聳肩。
見我如此,他的表情倒是變得有些矛盾了,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
舊教在尋找東西,這消息隻是片麵的,真實情況應該是俏仙姑在找什麼東西。
她要找的,也是宋補的目標。
巫子祈鼓。
如果這件法器是其他門的,那麼宋補肯定不會有意隱瞞,可是這玩意兒卻是出馬家跟薩滿教的至寶.......
且不鎮江河跟董老仙兒會不會起心思,就是自己悶著頭把法器帶走,把這件屬於出馬家薩滿教的至寶帶過山海關,出去也不好聽。
一個先生,帶走了不屬於自己法派的東西,並且自己還他媽用不上,這要是出去,誰不得宋補雁過拔毛?
要是因為這事把宋家的名聲搞臭了,宋補就算是死,也後悔不過來。
他這輩子最想幹的事,不是別的,就是振興宋家,讓那個死去的宋家再活過來。
所以,到這份上,他實在是有點矛盾了。
出來,顯得自己大氣,不出來的話.......他們也遲早會知道啊!
“舊教在尋找一件法器。”宋補低聲:“那件法器,還是你們出馬家薩滿家的至寶。”
聽見宋補這麼,鎮江河跟董老仙兒頓時就來了興趣,臉上的表情盡是好奇,倒是沒有普通人眼裏的貪婪。
“我們兩家裏,能稱之為至寶的法器不少,你的具體是哪一件?”董老仙兒興致勃勃的問道。
“是啊!”鎮江河笑道:“我都不知道東三省還有這種好玩意兒呢!”
“那件法器,是鼓。”宋補歎道:“巫子祈鼓,您二位聽過吧?”
得到這個答案,鎮江河跟董老仙兒頓時就瞪大了眼,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竟然是那玩意兒?!!那鼓不該被人知道啊!他們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實話,這倆老頭兒在聽見“巫子祈鼓”這幾個字後,表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興奮,反倒是有一種.......很難理解的驚恐?
這一點不光是我注意到了,宋補也注意到了,所以他也不禁好奇的問了句:“您們也知道那東西?”
“知道,還不是一般的知道。”董老仙兒著,皺緊了眉,看了鎮江河一眼:“那是二十年前吧?就咱們在長白山跟人鬥法的時候!”
鎮江河歎了口氣,,是。
“關於那件法器的事,我不知道你們聽的是什麼樣,但作為長輩,我多一句嘴,也算是勸你們一句.......”董老仙兒著,似乎是猜到了宋補的想法,直勾勾的盯著他,:“那件法器,就算是落在咱們手裏,咱也得馬上處理掉,絕對不能留。”
“啥子??”宋補一愣,完全沒想到董老仙兒會這麼:“為什麼啊??”
董老仙兒苦笑著搖搖頭。
“巫子祈鼓,不是什麼法器,是一件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