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啊?”七寶頓時就失去了興致,很失落的點了支煙抽著。
“也不算是。”司徒著,稍微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細節:“龍我們沒看見,但那段時間,海南島東北方的海域裏,確實有異象出現,就那麼一片的地界,簡直是狂風驟雨啊,你們是沒機會親眼去看看,要不然.......”
“兄弟刹一腳!!”
聽見這聲音,我們紛紛側過頭,往路邊看了一眼。
在前方不遠處,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人就站在那兒,高舉著雙手衝我們揮舞著。
“四川人?”司徒也聽出來那人的口音了,稍微放緩了點車速,靠右邊慢慢開著:“老沈,你問問他有啥事。”
我點點頭,轉過臉衝那人問了句:“兄弟!你喊我們搞啥子?!”
“你也是四川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就露出了一臉的笑容,很驚喜的看著我們:“哎呀都是老鄉啊!我的車沒油了!你們能不能幫......”
“是你?!!”
孔百楊冷不丁的喊了出來,又是驚訝又是疑惑的看著那人,沒跟我們多解釋,直接問他:“你怎麼在這兒??”
“你......啊對!想起來了!你是孔百楊吧?”那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笑著點點頭:“好久不見啊。”
司徒沒多問,前後看了看,確定沒什麼車經過這兒,便靠著路邊停下了。
“誰啊?”七寶問。
“宋補的人。”孔百楊咬了咬牙:“這幫王八蛋還真是不得,怎麼著著就遇見了,不該這麼倒黴......”
“是敵是友?”我問了句。
孔百楊想了想,搖搖頭:“不準。”
司徒倒是顯得挺大氣,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我們見他這樣,也沒再多想,紛紛跟著他走下了車。
那個中年男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字。
醜。
知道這人是怎麼長的,臉幾乎是凹下去的,跟癟了一樣,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還擠滿了數不清的傷疤,跟蚯蚓差不多,一條條纏繞在了一起,像是割傷留下的......
“老哥你貴姓啊?”司徒湊上去跟他打了個招呼,看著還挺熱情。
“叫我老癟就行。”那人咧開嘴一笑,露出了兩顆金牙。
他的這個應該是外號,不得不,還挺貼切的,他的臉不就是癟的麼。
“你們都是官家的人?”
老癟問著,掃了我們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似乎是有些迷茫:“兄弟,我是不是見過你?”
“應該沒有吧。”我笑道,心就你這模樣,要是我見過你,這輩子都忘不掉啊。
“你貴姓?”老癟試探著問。
“免貴姓沈,沈世安。”我答道。
聽見我的答複,老癟點了點頭,,那還真見過。
“不會吧?咱們啥時候見過麵?”我一愣一愣的看著他,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些。
“在你家藥鋪外麵,我坐在車裏呢,所以你沒看見我。”老癟笑了笑,拿出煙來發了一輪,眼裏並沒有敵意,很客氣的問我們有沒有多餘的油,他的車沒油了走不了。
“後備箱裏有,等我給你拿去。”司徒著,轉身就走去拿汽油。
在這時候,一旁的樹林裏走出來了三個人,領頭的那人身材很是魁梧,一邊走一邊拴皮帶,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尿個尿都會遭蚊子咬,這地方是要逼死老子啊......”
“是啊哥,這蚊子太逼人了!”另外一個背負著巨弓的年輕,也罵了起來:“屁股也咬!真他媽葷素不忌!”
“方老幺,蚊子咬你屁股算是給你麵子,要是在你雞兒上麵來一口,你***還不得......”
“滾滾滾!你就不會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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