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孔百楊皺了皺眉頭,,算不上。
“啊對!還得加上你師父!”司徒急忙補充道。
“不是他,我師父精通弓道,但在我十八歲那年,他就比不過我了。”孔百楊皺著眉,也不像是笑,很認真看著司徒:“且不論那些世外高手,就目前我知道的,有一個後生也是弓道高人,比起我絲毫不差。”
“你跟他交過手?”司徒一愣。
“對。”孔百楊點點頭:“那一次我算是長見識了,他跟我修行的方向不一樣,我是注重技巧,他是注重眼力跟力量,而且他的弓感特別強。”
“啥叫弓感?”我忍不住問了句。
“刀有刀感,劍有劍感,其實這就是一種對兵器特殊的感覺,不清楚。”孔百楊歎道:“弓跟人像是一體,能將弓箭如臂使指,猶如操使自己的四肢,這種沒辦法學習的東西,是我一直都在追求的”
“那人是誰啊?”我好奇的問。
“他是方家的人。”孔百楊。
“方家?”我一愣,想起書桌上放著的那本方生誌,忙不迭的追問道:“是貴州的那個方家?山河術唯一的傳承家族?”
“對。”孔百楊點點頭:“方家老一輩的人已經死光了,現在就兩個後生,跟我們年紀差不多,擅長使弓的那個人是方家老二,方時安。”
“方時安”司徒喃喃道:“這名字聽著耳熟啊好像是前段時間剛竄起來的後生哎老孔,他是不是跟宋家的人搞在一塊了?”
“應該是。”孔百楊:“當初我遇見方家兩兄弟的時候,宋補就跟他們在一塊呢。”
“哎喲,這可熱鬧了。”司徒嘿嘿笑道:“都是死光了老一輩的後生,他們聚集在一塊,那是等著機會揚名立萬呢。”
“管他們呢。”孔百楊冷哼了一聲:“我對他們的印象不太好,像是他們那樣的人,遲早得吃大虧。”
“啥意思?”司徒滿臉八卦的問道。
“匪氣太重了,成不了大事,特別是方家老大,好像是叫方時良?”孔百楊到這裏,眉頭都皺緊了:“那人就跟個土匪差不多,從頭到腳都不像是先生。”
我們一路就這麼聊著,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得飛快,還沒聊盡興,我們就趕到了目的地,成都雙流機場。
下車之後,有專人趕來接待我們,看樣子應該也是官家的人,穿著一身黑西裝還戴著墨鏡,那造型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用七寶的話來,跟人幹架的時候,第一時間挨幹的就是這種裝逼犯,大晚上的戴墨鏡不是找揍麼?
“咱們坐客機去?”陳秋雁跟在我身邊,幫我提著行李包,問了司徒一句。
“屁的客機,咱們趕時間呢。”司徒笑了笑:“咱們坐部隊的運輸機去,四五個時就能趕到海口,到地方了,咱們再轉車往漁村走。”
“不用過安檢嗎?”七寶看著來來往往的巡邏人員,把長條背包抱在懷裏,一臉“老子有違禁品”的表情:“我這個東西過不了安檢啊。”
“跟我坐飛機還用過安檢?”司徒嗤笑道。
不得不,司徒的本事確實夠大的,從進入機場到登機,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鍾。
當我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係上安全帶,心裏有了種不出的感覺。
官家人還真他媽的不一樣,要是沒有司徒幫忙,我跟七寶私底下要趕到海南去,鐵定得折騰一兩
“哎!司徒哥!這飛機上都是自己人吧?”
“是啊,怎麼了?”
“我原來坐的飛機都不許旅客抽煙,這個應該可以吧?”七寶拿出煙來叼上,用手敲了敲窗戶:“能開窗透會氣不?”
司徒把臉轉了回去,壓根就不搭理七寶,嘴裏還細聲嘟囔了一句。
“媽的真想把你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