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吧,家裏蹲少年 第八章 陰之夾角2(1 / 1)

“啊,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我應該是暈過去了才對啊,不然怎麼會沒有那時的印象呐。”我看著醫生疑問著。

“沒有那時的印象!”女醫生突然重複了我的話,然後一副‘我知道了一切’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一定是因為那件事所以導致的吧?”“啊?”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女醫生,她在說什麼啊?像是因為我的聲音而反應過來似得,女醫生連忙擺擺手道:“不,沒什麼。”“所以說是什麼啊?”“不,真的沒什麼,蘇年你不用在意啦。”我看著她的模樣心裏自然而然的嘀咕著: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唉"蘇年你快點醒來吧~“誰?我看著麵前的女醫生遺憾的問道:”那個剛才你有沒有聽到有誰在叫我?“”啊?“女醫生吃驚的看著我”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哪有其他人叫你,你確定不是因為受到撞擊而導致大腦產生幻聽了嘛?“

雖然女醫生是用著疑問的方式來對我問道,但是卻是以肯定的語氣說著。

“額,這個我無法確定。”

“呐,我說: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她還活著的話你便不會成為家裏蹲了吧?”

“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哦對了,出院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你可以待到明天上午。“女醫生說著便抱著她那本好似永遠不會分手的書轉身離開。嘛,剛才那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先不管這個了,我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無大礙後我便下了病床,一步步離開這裏。不過我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便是現在以不是我可以提心吊膽外出的早晨更不是人跡罕至的晚上,而是人們都出來活動的中午!中午!人們都會活動!而我是一個一遇見陌生人便恐懼的家裏蹲!媽呀,失策了。於是我便躲避著醫生與病人家屬什麼的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我那個單間病房。躺在床,看著天花板,我回想起之前與醫生的對話,真覺的感到自己應該忽略了什麼才對,之前的對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呈現。不對啊!就像女醫生說的,我隻與熟悉的人說話交流才會是正常人的反應,如果是陌生人的話,我會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甚至會逃掉的,司機大叔還正常一點,因為與司機大叔的對話就像是長輩對待晚輩一樣親切,所以不緊張什麼的還情有可原,不過那緋紅色雙眼女子呐?那緋紅色雙眼的女子可不一樣,呐為什麼我會與她對話那麼像很熟悉的人呐?

真是奇怪的女子。

總之先不管這個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離開著讓我不安的醫院。

我打開病房的門,小心翼翼探出了頭,我左邊看看——沒人,然後我右看看——也沒有人,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我邁出了自己左腳,在不安的心裏狀態下又邁出了自己的右腳,然後身子貼牆根像那種地震演戲似的離開著。

轉過一個拐道,依舊沒有一個人。

奇怪剛才上一次還那麼多人行走在這條走廊的呐,怎麼現在沒有人哩?——?

啊!我明白了,是那個女醫生,一定是專門為我這個懼怕陌生人的家裏蹲把醫院走廊的人清空了,這女子,真是——太可怕了。

第一次見到這女醫生還是她隻是個護士的時候,然後莫名其妙的與她打起了賭,賭的就是她掌控這整個醫院,結果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打賭的第二天她便完完全全的將整個醫院掌控了起來!作為賭輸一方的我要答應她的三個要求,現在還剩兩個。

那是那次事情,重那次事情之後我便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家裏蹲,現在我要衝出去,衝出去,衝出這座醫院,要在自從第一次衝出家裏蹲再一次衝出這醫院,我知道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能做到的,人這種動物要比我們自己想象的要強大無比。

我腦子中自動的響起了那種電影上日本鬼子進村時的經典配樂,緊接著我不由自主用右腳邁出了一大步,左邊的腳彎曲下來,像端著機槍似的雙手一在前一在胸口,擺出一副日本鬼子進村的樣子,然後猛然向先一跳,雙腳經過短暫在空中後落地的一瞬間再次往前一跳,就這樣我跳著往前“走”著。

(音樂《鬼子進村》是改編自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七交響曲《列寧格勒》,最初是描寫德國鬼子入侵俄國大地)

不好,想尿尿。

看著前麵不遠處兩個廁所分別是男廁與女廁,我果斷調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的女生廁所,要問為什麼,整個樓的這一場的人都被清空了,反正女廁所又沒有人,我當然是要進入這距離我最近的的女廁所啦。

於是我鬼子進村似的一跳一跳的向著女廁所前進著,前進前進前進進,雖然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但是自己也要革命勝利了,因為自己在去女廁所的路中將褲子拉鏈拉開來。

隻是,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於是便停下來自己的腳步,我剛才想到,自己還沒有在“大庭廣眾”下尿過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