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我沃克也是百萬富翁了!
……
坐在的士內,望著窗外依然存在於街邊的一些古跡,唐逸目光漸漸多了幾分迷離。
霍巴頓,或者說整個澳洲,以前都是囚犯流放的地方,一百八十多年前,塔州的霍巴頓和亞瑟港建有許多的監獄,全都是關押流放囚犯的地方,雖然已經過去了近兩百年,曾經的紅牆監獄,依然還有一些保存了下來。
唐逸來之前就在網上查過一些關於澳洲的資料,資料裏寫得很清楚,這些幾百年前的監獄被毀,完全是因為一把火,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場火災,也許現在會有更多的監獄保留下來。
現在親眼看到這些經過歲月洗禮的古老紅牆,唐逸仿佛穿越了曆史,回到了兩百年前,眼前都是監獄與囚犯。
據稱,那些城裏的花園,都是囚犯當時耕種的菜地,如今已是花簇繁茂,百花鬥豔。
高大的桉樹林立兩側,快要出城的時候,延綿不斷的綠色成為了主色調,草地上許多家庭攜家帶口的出來伴著夕陽共進晚餐,牧羊犬遍地撒歡。
遠處的山脈,還有白雪覆蓋。
夕陽、微風、寧靜、祥和!
天空白雲飄蕩,夕陽西下,火紅的火燒雲,就像是一顆顆懸掛在天空的橙子。地上綠樹成蔭,微風之中,帶著一股子源自於海洋的淡淡魚腥味。
即便澳大利亞的七月是冬天,霍巴頓的氣候依然十分溫和,沒有一絲寒冷。
十多個小時,近二十個小時乘坐飛機的疲憊,在這一刻消失了大半,如果自己以後真的生活在這裏,那絕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玫瑰花莊園,位於霍巴頓西郊,它並不是一家星級酒店,但它卻是整個霍巴頓最特別的主題莊園酒店。
酒店的特色自然就是四季常開的玫瑰花,這裏地處溫帶氣候,任何時候,玫瑰花都盛開著,而且其中不但有豔麗的紅玫瑰,還有高雅神秘的藍玫瑰,以及象征純潔的白玫瑰。
沃克做起事兒來還是很靠譜的,下午兩人剛剛抵達悉尼的時候,他就把房間給唐逸定好了,這會兒過來,莊園主傑爾森·馬卡瑞夫婦已經等在了這裏。
與很多莊園酒店不同,玫瑰花酒店每天隻會接待一位客人,價格自然與其它酒店也不同,僅僅住一晚,就需要整整一千澳元,這可是足足五千軟妹幣。
唐逸本來是不答應的,奈何沃克說了,他做東,唐逸也就沒再推諉了,反正不要自個花錢,住總統套房都行。
而且根據沃克的說法,這還是他托人找了關係,才訂到的。
如此盛情,唐逸自然更不能拒絕了,大不了以後自己再請他住一晚嘛。
莊園今天的主角就是唐逸,它今天也暫時屬於唐逸!
對於酒店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
唐大老爺高興極了,不說別的,瞧瞧莊園主的態度,那叫一熱情好客!
莊園更是好的沒話說,國內那些農家樂,都是渣啊!
清新的空氣,混雜著玫瑰花與青青牧草的香味,連續幾天的疲憊,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玫瑰花莊園歡迎您,來自東方的客人,我是玫瑰花莊園的主人傑爾森·馬卡瑞,您可以稱呼我為馬卡大叔或者莊園主先生”
年近花甲的白人莊園主給了唐逸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笑著繼續介紹道:“這是我的太太,玫瑰花莊園的女主人,格雷·謝爾蜜女士,她本人喜歡客人稱呼她為美麗的玫瑰花小姐,或許您也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呢?傑爾森·馬卡瑞大叔,我想美麗的玫瑰花小姐是不會拒絕的。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叫唐逸,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唐,或者帥氣的中國小子!”
見馬卡大叔如此幽默,唐逸也跟著幽默了一把,哈哈笑著與馬卡大叔來了個擁抱,然後伸手與老太太謝爾蜜握了握手,並沒有行吻手禮。
澳大利亞是一個移民國家,文化多元,在過去的幾百年時間裏,這片大陸接納了來自兩百多個國家的移民,國內文化風俗多不勝數。
雖然人們能夠接受所有打招呼的方式,不過唐逸還是決定入鄉隨俗,以本地居民打招呼的方式來打招呼,算是對莊園主夫婦的尊重。
在澳洲,本地居民見麵,如果是遇到了三口之家,一般都是與男主人擁抱,並稱呼其全名,然後與女主人握手,在點名稱讚孩子,如此才算是最正宗的禮節。
唐逸像是自來熟似的與自己打著招呼,馬卡瑞對唐逸的印象又好了幾分,熱情勁越發的足了,老太太顯然也很高興,主動幫唐逸拿過了行李箱,然後領著唐逸轉身進入莊園。
莊園麵積很大,應該是一個牧場,現在唐逸所處的位置,就是馬卡瑞夫婦專門打造的一個小型莊園,隻占了很小的一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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