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是我的東,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話語,我的歌吟,?我以為愛可以不朽:我錯了。——《葬禮藍調》
烽火燎原,春風將熄滅的野火再此喚醒。如浩瀚星空,永無邊際。
人言:“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隻是永遠的利益。”利益永無休止,而伴隨利益的確是永無休止的戰爭。這就是現實,活生生的現實。
利益不停,戰爭將永無休止。
在這個大陸上的最東邊是袁然古國,故事也是從這個古國開始的。
與其說是袁然古國不如說是群雄逐鹿的時代,袁然古國建國八千四百年經曆三十五位君王,在三十二任君王時,君王本就是一個懦弱的君王,君王又聽人奸臣的建議,導致各路諸侯群雄並起,剛剛開始的造反還未來得及鎮壓,袁然古國的造反如雨後春筍各地紛紛效仿,導致皇權威望不斷下滑,逐漸失去的諸侯國的控製權,失去君王應有的權力,第三十三代君王一律虛化發動政變奪取大位,然而一律虛化奪取不過是失去皇權的大位,已經無力回天拯救袁然古國,隻能在謀劃中控製還未失去的土地,但終究袁然古國的土地十去八九,這已經不是一律虛化能挽回的,終究天子隻能是名義上的天子,沒有了節製各路諸侯的的權利,相反還要受諸侯的節製。就這樣的混戰長達幾百年,這就是混亂的袁然古國。
名義上的天子已經沒有號令諸侯的權力,諸侯國之間的戰爭也就無休無止;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想法,或許為了一塊土地,又或許是為了一個承諾,都會發生一場不該發生的戰爭,也或許僅僅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承諾會死上數萬人;沒有人能將這場戰爭停止,因為可以阻止戰爭的人已經囚禁了他自己。
戰雪聯合薑國、琉璃兩國,浩浩蕩蕩六十萬鐵騎攻打齊國,而名義上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十日不到,三國連破齊國三關十城;齊國的連連敗退也打破了齊國百餘年擴充疆土的神話;這也打破了一百年來沒有諸侯攻打齊國的事實。
齊國,袁燕古國最大的諸侯國;曾經開疆拓土,曾經為報答君恩與五國開戰;曾經為了友人的一個承諾一夜之間滅了諸侯國——蕭轅。然而現在卻是對三國兵甲無能為力;曾經為報答君王與五國開戰的齊國現在卻是如此不堪一擊,六十萬的兵甲就連克齊國的三關十城;曾經諸侯國的霸主已經蕩然無存,曾經的齊國將不複存在,曾經的曾經終究隻是過去式。或許現在的戰爭將會是齊國最後的戰爭,也或許現在的戰爭將會是齊國新的開始。
戰火如荼,齊國失城丟關的事迅速蔓延在袁然古國的上空,現在這個破爛不堪的齊國將注定是諸侯國瓜分的最佳時機;然而事實卻事與願違,就是現在這個時候相鄰沒有一個諸侯國進犯齊國,相反的是諸侯國之間流傳著薑國、戰雪、琉璃將會是第二個蕭轅國,現在一時的聲名顯赫將換來的是家破人亡,山河破碎,淪為階下囚。
現在的袁然古國的皇帝一律虛化就希望諸侯國混戰,他要將失去的皇權重新拾起來。他不會阻止這場戰爭的發生,他要的就是群雄會戰,消耗諸侯國的實力已達到收複失地的雄心。
然而在齊國山河殿裏獨自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齊國萬人之上的大王龍風。陽光透過窗戶打在昏暗的大殿裏,齊王風就躲在最昏暗的地方;本就微弱的陽光跟本就看不清齊王風的樣子;如果不是有呼吸之聲,沒有人以為齊國最大的最威望的大王會躲在這裏。早上發生在大殿上的一切就像是千軍萬馬的廝殺,明明知道爭吵的無用,卻還是要為這個打個頭破血流;自己呢?卻無法阻止這一切發生,終究一切的一切還是在他的身上,或許這場戰爭隻有他可以圓滿的解決。然而......
不是齊王懦弱,而是因為……
“父王,你在裏麵嗎?”隨著聲音的響起,山河殿的大門被齊國公主龍顏綾推開。東找西看後,跑向齊王風。
“嘻嘻,父王,你怎麼又一個人躲在這裏。總是躲在這裏幹嘛?陪我出去曬曬太陽吧!走了。”甜美的聲音伴隨著身影已經出現在齊王風的眼前,小公主不由分說的就拉著齊王風向殿外走。
對於這個小公主,齊王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甩甩腦袋裏的國事,嘴角帶笑的走出大殿,今天的陽光很好,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細風吹過帶著淡淡花香;不用想一定是這丫頭搞的鬼。
小公主將齊王風拉到大殿不遠處的偏殿簷下,拉著父王坐下搖椅上。輕輕地幫自己的父王搓肩揉背。歪歪小腦袋說著:
“父王,你看看你曬曬太陽多好,您才三百多正當壯年,卻看上去和井薄糟老頭一樣。”
“丫頭,不許胡說,井薄太傅都已經快五百歲了,又是父王的老師,連父王都要畢恭畢敬的叫一聲老師,怎麼到你這就成了糟老頭子了。這要是讓他聽到,井薄太傅又要責怪父王對你過度溺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