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姆端正的坐在何固疆旁邊的椅子上,何固疆覺得她們的坐姿實在是太端正了,像是擁有軍人坐姿的普通人。
何固疆看了看窗外,醫院外麵的世界已經被雨水打濕了,一座城市被雨和風包圍著。
“要不直接先把她們騙走,然後自己再趕緊逃走吧。”何固疆心裏突然想到辦法了。
可是何固疆又想了想,覺得這個醫院都是那些人的,他便又覺得實施這個逃跑計劃很難。
何固疆感到自己體力還沒有恢複,有點乏力感,這時他看了看那兩個保姆,發現其中有個人的眼神看著很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何固疆問了起來。
那個何固疆覺得眼熟的保姆就看了看何固疆搖了搖頭,之後她身邊另一個保姆就突然站了起來朝走到了門口,把門關上了。
“那個人去幹嘛?”何固疆好奇的問道。
那個保姆卻沒有搭理何固疆的問題。
這時何固疆覺得很奇怪了。
“咚咚~”隻聽見何固疆病房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時何固疆發現是那個在門外的保姆敲的。
這時何固疆身邊那個保姆站了起來,此時何固疆覺得不對勁了。
隻見那個保姆摘掉了麵罩,這時何固疆被嚇得坐了起來,這女的她認得,他覺得自己這一生絕對不能忘記這個惡毒的女人。
“怎麼是你?你來幹嘛?你穿著這套女傭裝不符合你殺手的畫風啊!”何固疆大聲說道,他正準備大聲求救時,那個女的便衝了上來,把何固疆按在床上,並且捂住了何固疆的嘴。
“你的,給我別吵。”那個女忍者用很大的力氣捂住何固疆的嘴,何固疆一會兒便感覺自己的嘴巴被捏碎了一樣。
何固疆趕緊點了點頭,這才讓那個女忍者把何固疆的嘴鬆開了一點。
“現在我地問你問題,你地隻能回答我與問題有關地的答案。”女忍者說道。
何固疆覺得現在應該假裝配合一下,趕緊點了點頭,不然現在抗拒肯定會被她整死,但是何固疆又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們不直接把他放到重病監護室裏去嚴加拷打。
“我們地箱子你放哪裏去了?”那個女忍者生氣的問道,說完便拿出一把小刀對著何固疆的脖子,並把捂著何固疆嘴的手給鬆開了。
“什麼?我現在都被你們抓住了?你們沒拿到箱子嗎?”何固疆此時覺得很奇怪。
“你地,誠實回答地幹活,我們的箱子到底放哪裏去了?”女忍者又把刀貼到了何固疆脖子的皮膚上。
“你不會又來無理取鬧吧,我不知道箱子在哪裏啊,你們不是抓住我了搶回去了嗎?我....”何固疆的話突然被那把越來越突進何固疆皮膚裏的小刀打斷了。
“別啊,我是認真說的,我沒有騙你們啊。”何固疆緊張的說了起來。
“你地,狡猾的幹活,快點老實交代地幹活。”女忍者大聲說道。
“我真的沒有撒謊啊,我擦,你這人怎麼這樣,是不是故意來整我啊!!!”何固疆生氣的說道。
“咚咚~”門又響了,隻見張父突然走了進來,看見了被按在床上的何固疆,大驚的說到:“哎!!何同學你們在幹什麼啊!沒想到你這人這麼不老實啊,看來我看錯你了,以後離我女兒遠點。”張父生氣的說完後便立馬轉身準備離去時,隻見那個門口的保姆突然衝出來劈了張父的脖子,張父瞬間暈倒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