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這一番話,在禿頭看來,無異於吃人說夢,要知道,一架馬車最重要的部件車廂都是我們造的,你還能在什麼地方弄出來名堂?依架馬車的構造也就是那麼幾點,縱使你有天大的本事?除非你能讓馬車飛上天,否則縱使你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樣的好結果。
“這位公子,雖然你剛才的那番分析十分有見地,但是這造木質馬車,你想和我們競爭,是不是有些托大了?”禿頭有些懷疑的問道。
什麼托大,你無非就是懷疑我在吹牛。秦天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在下秦天,不知道這位大叔怎麼稱呼?”
“秦天?你就是讓王總管輸了五十金的秦天?嘖嘖,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嘿嘿,王總管輸的不怨啊,在下張泉,是這座工坊的管事,你就叫我張管事好了。”禿頭笑眯眯的說道。
“張管事木匠出身,庫裏麵的那兩架車廂可都是出自張管事之手,這方圓百裏,張管事的活絕對排得上這個,秦公子,你可是要考慮清楚啊!”王重陽在一旁說道,懷疑的成分也占了大頭。
秦天確實自信的說道:“嘿嘿,我這隻是保守估計,我要是我說穩贏,你們還敢和我比嗎?”
“保守估計?”禿頭張管事感覺自己有血脈膨脹的感覺,有一種受了侮辱的感覺,雙眼睜大,不開心的問道:“公子有什麼想法嗎?”
“這個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的。“秦天神秘莫測的笑了笑。開什麼玩笑,要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你們,你們肯定就回去模仿,到時候可不就是沒我什麼事情了嗎?”
“我也不能夠說嗎?我可不會參與進來。”王重陽笑語盈盈的問道。
秦天有些歉意的說道:“真不行,這個方法很簡單,隻要我說出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能做出來,所以,暫時我不打算說。”
王重陽皺了皺眉頭,他今天一天的煩惱要比之前二十多年的煩惱都要多。這小子還真是折磨人,真不知道這家夥的腦子裏麵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禿頭張管事卻是急了,焦急的說道:“秦公子,你這也不肯說,那也不肯說,那叫我們如何相信你,逼近這不是一件小事啊!”
“不錯,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你不肯先說出來,我怎敢輕易答應你!”王重陽點頭,表示很讚同張管事的意見。
“我擦,這兩個人腦子有問題吧?現在是你們的處境危險,又不是我?我隻是希望借這個機會,打出自己的名氣,行與不行,對子己都沒有什麼影響,又不是求你們必須要給我這一次機會。我萬一把想法全部都告訴你們,到時候你們一腳把我踢開,那我找誰去哭訴?見過腦殘的,還沒見過你們這麼腦殘的。‘
秦天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朝著眾人抱了一拳,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強各位了,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我先告辭了!感謝王公子昨日的招待,我這幾天應該都住在趙北的家裏麵,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去那裏找我吧。”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秦天的思維實在是跳躍的太快了,剛才還好好的在一起探討呢,現在說翻臉就翻臉,這個變化實在讓人有些措不及防。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裏。
“喊我啊,喊我啊,快點喊我啊!”
就在秦天快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王重陽突然喊到:“秦公子,且慢!”
“呼,早點喊我會死啊?非要搞的這麼刺激嗎?”內心雖然怦怦直跳,但是臉上卻異常的平靜。轉過身來問道:“王兄,有什麼事情嗎?”
王重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秦公子,我們也是一時好奇,你若是不想說,我們也能夠體諒,要不然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就當你贏了,你直接告訴我們如何?”
禿頭張管事的麵色有些尷尬,但是也不好駁斥王重陽的麵子,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可!那樣對張管事就太不公平了。“秦天早就注意到了禿頭張管事尷尬的表情。平心而論,這樣的做法對張管事是極為不公平的,若是換到秦天自己身上,肯定不會答應。”
“王公子,這做生意講究就是相互信任和公平競爭,若是你們不信任我,那麼這個生意不做也罷,若是你不給張總管一個表現的機會,那麼即便我做出來的東西再好,恐怕張總管也不會甘心。不過生意歸生意,你畢竟在我最困難的時刻幫助過我,我是不會忘記的,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