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記
本人從事文博工作近三十年,對文物的喜愛不言而喻。現如今在文博行兒裏,人們往往對收藏和倒賣文物趨之若騖,能夠靜下心來利用文物來研究點兒曆史的人越來越少了。在錢流湧動而人心噪動的今天,做學問、寫曆史,特別是寫關於家鄉的曆史,實在是一件苦差事,苦就苦在它需要苦苦的思索,需要查閱大量的書籍,需要認真地鑽研和精心的考據,又不能贏得經濟效益和被人們理解,這樣的苦差事還有誰願意做呢?而我卻選擇了這份苦差事。
我是守得住寂寞又不甘心沉倫的人,從剛剛步入文博行列之初,就對利用考古資料研究曆史的事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可能和我學曆史專業出身有關。我本著“人棄我取,人取我讓”的思路,躲避人人樂意去做的事情,選擇別人不情願去做的事兒, 這是選擇一種害怕競爭的“懦弱”,還是選擇一種被苦差事蹂躪的勇敢呢,我也不知道。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堅定的走下去。在物欲橫流、紅塵浮夢的歲月裏,我對家鄉文化研究的癡心堅持了30年不改,雖然清苦一些,但是,也能在尋訪家鄉曆史的過程中獨享其樂。又能為後世子孫們留下一些具有價值的史料,想起這些,也就欣慰了許多。
哈民茫哈聚落址和南寶力皋吐遺址的發現和成功發掘,讓我欣喜,也讓我感動,這兩處遺存的發現,在中國考古界算是巨大發現了,不僅如些,它還用物質的遺存和物化了的信息證明了它就是科爾沁文化的源頭。在通遼市打造科爾沁文化大市的今天,這是多麼的重要和難得啊!我終於鼓足精神,窮盡30年辛苦累積的資料和成果,並對這些資料進行係統地梳理,寫出了關於科爾沁史前文明的一部書稿,取名為《科爾沁童年》。在寫的過程中發現,科爾沁童年具有人類童年的共性。
現在,《科爾沁童年》一書終於付梓了,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也是值得高興的事兒,30年的苦心積累和鑽研沒有白廢。在這裏我首先要說的就是感謝 !感謝為本書的出版給予大力支持的領導,同時也感謝為本書出版做出辛勤奉獻的朋友們,沒有他們的支持,就沒有本書的麵世。本書在寫作過程中,還要感謝我的妻子王彩鳳女士,因為我身體欠佳,不能長時間伏案工作,又適逢時間緊迫,催稿切切,為趕進度,是她幫助我修改書稿,她為本書初稿做了外科手術式的修改,為本書的最終完成做了大量工作。
也許由於本人孤陋寡聞,學識有限,加之本書寫作時間倉促,水平有限,錯謬之處難以避免,敬請讀者們批評指正,也懇請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