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的力氣在非常時期是很大的,她使勁兒地甩開他,跑到自己的房間,想要關門卻被他阻擋。他闖入她的世界,霸道蠻橫地主宰她的情緒。
“你不是要結婚嗎?你還找我做什麼呢?這樣子很有趣嗎?我可不想當你的小三!”
“你胡說什麼?”他是那麼有耐性的男子,此刻卻呈現風雨欲來的陰沉表情。這樣的他雖令她有些害怕,但她的怒氣更甚。
班班看看周圍,跑到床邊拿起枕頭抱枕丟他,總之一切她能拿得動的東西都被她拿來砸。這也許是他們第一次吵架,也是最後一次吵架。情侶間就該有這樣的磕磕碰碰,但是左城拓從來不會容許有這樣幼稚無聊的糾纏,他太理智,理智到班班覺得自己是多餘的笨蛋。
他揚手打掉班班砸過去的抱枕,她失控地拿起玻璃相框砸在他腳邊。玻璃破碎的響聲引燃他忍耐已久的怒氣,他的皮鞋踩過破碎的玻璃,朝著她的方向緩步走來。
那張相框裏,是他們的合照。他是踩著相片走過來的。班班忘了這屋子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她不能砸。
隻是想要有獨處的空間,能夠讓她好好哭好好調整自己的情緒而已,誰讓他要進來,誰讓他要*她亂砸?班班無路可退,左城拓高大的身體就在她眼前。
班班蹲在角落裏埋頭躲避,以為他會打她。她真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但還得忍著不讓他見到自己難受痛哭的模樣。他有力的手將她的臉抬進來,說:“你惹惱了我,知道嗎?”
“你想幹什麼?”她害怕,這就是他脫下麵具後的真實模樣嗎?那陰翳的眼神似野獸吞噬獵物的嗜血猙獰。她不該惹惱他的,他是最恐怖的妖魔,隱藏在儒雅表象下的是洞悉一切的深沉了然。她就像是被逮到的獵物,等著被他拆食入腹。
“我要你。”他低聲說完,整張臉壓在她的脖頸處,他親舔她的耳根,她禁不住打顫。
左城拓得逞暗笑,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引起陣陣瘙癢。班班推拒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是要分開的兩個人,現在怎麼能抱在一起?
他脫掉她的衣服,她開始迷糊犯傻,呆愣的,任由他的手伸進衣服裏。他的吻來到鎖骨,忽然啃咬住她的肩膀,懲罰似的啃咬,牙齒咬破表皮,溢出淺淺的血絲。
班班吃痛驚醒,掙紮著說:“不要這樣。你是要結婚的人。”
他根本當她是泄欲的工具,不顧她的感受,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左城拓,你算什麼,憑什麼這麼愚弄我?”
他抱著班班從角落裏站起來,得到短暫空檔的她終於忍不住哭泣。“我不要,你欺負我,左城拓,你混蛋嗚。”
“你快點放開我,我說了我不想要,馬上停啊,你咬的我很痛啊……”
他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狠地對待她。他撕裂她的白色背心,左手將她的雙手緊緊扣在牆壁上,右手繼續脫衣服。班班累了,她放棄抵抗,任由他發泄獸欲,如果這樣他能放過她的話,她會乖乖配合。
“知道嗎?看到玄吻你的時候,我差點發狂。”左城拓感覺到她配合後,鬆開她的雙手。
班班忽然癱軟,眼淚落在他的胸膛。他停頓一會兒,望著她絕望的神情說:“班班,我們不可能就這麼結束。”
“左城拓,我承認我很沒出息,我認輸,我玩不起,你放過我好不好?”她求饒,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呀。
“早幹嗎去了?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他很快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即使白天班班的房間也是昏暗的,漸漸地她看不清楚他的臉,身體掉入欲望的漩渦,跟隨他的節奏擺動。他們是這樣的荒唐,她卻沒有半點羞恥心。
完事後,他安慰道:“班班,不要哭,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安靜聽我說。”
他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單蓋住她裸露的身子。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肚子,滿足過後神清氣爽地說:“告訴我你是什麼感覺?”
“踩到狗屎的感覺。”班班轉過頭不想看他得意的笑臉。
“想再來一次嗎?”他不滿意她的回答,魔手欲掀開床被,班班死命地護住自己的最後防線。
她怒極,口不遮掩道:“你還能再粗魯點兒麼?”
他挑眉,“瞧你這小樣兒,我是怕你受不了……”
“左城拓你要敢再來我這輩子都會死纏著你!耍我很好玩嗎?”班班委屈得想哭,他是打算把她當小三養著麼?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