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著她去看看吧,若她不親眼看上一眼,想必是不會走了。”
月一一臉同情,抬手拍了拍司馬雲鶴的肩頭。
“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辛苦你咯,還好我六根清淨無欲無求,不然這輩子都跟在女人屁股後,多慘呀!”
月一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安之毓不耐煩的聲音。
“喂,你們兩個,偷偷說什麼呢!還不快走!”
司馬雲鶴搖搖頭,“走吧走吧。”
——
安之毓早就猜測冷宮有問題,所以直接就先去了冷宮一看。
冷宮空寂多年,又沒有人願意來打掃,所以冷宮四周包括裏麵,都是狼藉一片。特別是冷宮外的雜草,可以說都有人一半高了,若有誰藏在這草堆裏,一時之間還真發現不了。
司馬雲鶴撥開一層層的雜草,皺了皺鼻子。
“原來冷宮是這副模樣,簡直比我想象的還要誇張。”
月一跟在玉無憂身邊多年,宮內哪裏沒去過,所以也是他第一時間發現了方才那條路通往冷宮,不過一進來冷宮這,他也是驚了一跳。
一張破破爛爛爬滿了各種蜘蛛網和飛蟲的牌匾就那樣歪歪斜斜的掛在冷宮門口,上麵掉色的朱漆大字早已經看不出痕跡,也隻是單單從那僅有的痕跡上可以看出“冷宮”二字。
隻是幾人從雜草中穿越過,到了冷宮門口,卻沒有發現一點點門被撬開的痕跡,這讓幾人不禁開始懷疑……宋溪是否真的不在這。
隻是,這來都來了,怎麼說也要看一眼再走。
安之毓的動作最快,卻在門口犯了難。
“這鎖直接砸開,會不會太明顯了……”
司馬雲鶴遲疑一瞬,看向了月一,意思就是問他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月一浪跡江湖與朝堂中多點,估計這點功夫還是有的。
他上前一看那鎖便道。
“這東西絕對沒有碰過,我想若不是那些黑衣人知道另外進去冷宮的密道,那麼就是王妃不在這。”
說著,他眸光閃了閃,朝著雜草堆裏走去,扯出了一根長得長直的草。
安之毓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會吧,你用這個東西開鎖?”
月一掂量了下草的硬度,“嗯,能不能打開,試一試就知道,你們給我把風哦。”
安之毓和司馬雲鶴點頭,一人站了一個邊角,開始把風。
月一拿起那生鏽了的鎖,仔細看了看,眉頭皺,又一揚,隨即嘴角上揚,拿出那根草,對著鎖孔就戳了進去。
安之毓和司馬雲鶴都比較好奇這草怎麼開的鎖,兩人把風把著把著小眼神就悄咪咪的瞥了過來。
隻見月一直接將草戳進了鎖孔中,然後將鎖左右幾下的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都以為這以草開鎖的法子行不通時。
聽著那清脆一聲,咯噠!
這把沉寂了幾十年都未曾開過的鎖,就這樣被人用一根草便打了開來。
安之毓和司馬雲鶴一臉吃驚的走來,不禁都露出了一抹崇拜的眼神。
“月一,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安之毓嘿嘿笑,附和著司馬雲鶴的話。
“嘿嘿,若你以後在攝政王那兒辭了職,說不定還能去幹點別的……”
月一臉上的笑凝固住,“說什麼呢,我堂堂大男人,怎能幹那種偷雞摸狗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