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月陽愣了一下，抬頭看向準備把鍋甩到她身上的馬蓮花，“你讓我相信你？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想想三百萬分成，想想……呃，一個月一千多萬工資。”
白月陽吧嗒了兩下嘴，“你也知道啊，除了那三百萬分成，你什麼時候給過我信心。”
“……”
馬蓮花陷入詞窮狀態。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會聊天呢，你這樣說話是會把天聊死的，知道不。
過了一會兒，馬蓮花歪頭看向另一邊。
“喂，別以為把頭轉向另一邊，我就聽不見你小聲罵我了！”
白月陽大怒。
她雖然身體出現了問題，但多年的練武經曆，讓她的聽覺遠超常人。
就在馬蓮花將頭轉向另一側的時候。
她分明聽到馬蓮花小聲嘀咕著：“居然質疑我這種天才，一看就是沒什麼智商的低能兒，果然，營養全都補給胸了麼。”
“啊咧，你說什麼？”馬蓮花轉回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月陽：“你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嗬，你說呢。”
“那個，你說你聽見，我說我沒聽見，一比一，沒法說誰對誰錯。所以，這個問題先不談。”
“嗬。”
“我告訴你，別老是‘嗬’了！我是真的在布局！”
馬蓮花大怒。
她剛剛想到，她這樣的操作，其實還可以理解為另外一個意思。
“你別告訴你，你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白月陽輕蔑的看著馬蓮花。
“你怎麼知道的？”馬蓮花震驚的盯著白月陽，難不成，她的計劃沒有想象中那麼高深，連一個營養都補給胸的廢材女高中生都能看穿！
“因為，你以前每次被人騙了以後，都是這麼說的。”
“是這樣嗎？”
“還說是故意被騙，其實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一窩端，斬草除根什麼的。”
呃，她有那麼說過嗎？
不記得了。
畢竟是當姐姐的，年紀大，記性也就不怎麼好。
“相信我，這一次我真的是在布局。你想想，我雖然聯動成功，但粉絲上漲數量卻基本陷入停滯。沒有新人，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虎魚一姐。”
“所以呢，當不成正數第一，就當倒數第一嗎？”
“呸！說什麼呢。人要有誌氣，要向上看。”馬蓮花仰起頭，“所以，我冥思苦想，消耗了三千萬腦細胞，才想出了一條絕妙好計。”
“唱歌掉粉？”
“呃……你想啊，我唱歌這麼好聽，是不是會有很多人錄下來發到網上，到時候不就會有很多人進來聽我唱歌了嗎？”
“好像是有點道理。”
白月陽想了想，發現這的確是擴大粉絲圈的好方法。
“可是，你為什麼不自己錄完發到網上？讓你唱歌的時候，你還百般推辭？掉粉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嘛，不要在意那些細節，這，這隻是計劃中的一環，對，現在還沒到揭曉謎底的時候。”
“是不是真正的答案隻有一條？”